他們把訂婚宴的照片選了兩張出來,曬到微博上,然後雙雙關閉了手機,這一夜兩個人什麽也沒做,隻是躺在屋頂之上吹着涼風。
靈隐喝多了,酒沒醒,頭暈暈沉沉的;花花喝的也不少,黑夜裏在看不見的地方,花花握緊靈隐的手,安安靜靜的看着月光下他的面部輪廓,許久,慢慢的閉上眼睛。
……
時間,九個月後的某一天。
地點,靈隐的辦公室。
花花坐在他辦公室的小會客室,架着腳,端着一杯咖啡,腿上放着一本雜志,随意的翻着看着。
視線,時不時落到幾米外認真辦公的靈隐。
說實話,花花覺得吧,他不太喜歡工作狀态的靈隐,感覺那樣的他太嚴肅,而且相當的苛刻。
有秘書送來資料給他,不管是什麽文件他都會特别嚴謹的對待,哪怕是一個标點符号他都要細細斟酌,有時候秘書要來來回回跑好幾趟,改了又改,趕工很多次才能達到他的要求。
真的,他工作時候太嚴肅了,特别特别的冷靜,連一絲淡淡的笑容都沒有。
花花換了個坐姿,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在等靈隐下班一起吃飯。
此時此刻,花花忽然特别有興緻的打量靈隐。
靈隐在沉思,他也架着腳,左手掌撐着頭,頭深埋着,像是在思考着什麽問題,右手夾着一支煙,煙灰已經掉落下來他竟然沒有發現。
忽然電話響起,打斷靈隐的沉思。
他恍了個神,然後接電話,特别紳士禮貌的出口:“你好,我是靈隐。”
前一秒還處亂不驚的他,下一秒眼神已經變了,緊接着直接站起來,朝着花花坐過來,嚴肅的臉上出現特備不冷靜的笑容。
花花正好奇。
靈隐已經挂斷電話:“好,我和花花馬上過去。”
掐斷電話的瞬間,靈隐已經走到他的面前。
花花慢慢悠悠的翻了翻雜志,故作漫不經心的擡頭:“誰的電話?”
“花花,我們的孩子要出生了。”
靈隐話沒說完,花花已經迅速的扔掉雜志站起來,聲音亂了氣息:“你說什麽?”
多少次他想去看看代孕媽媽,可是靈隐這個混蛋也不知道爲什麽,從來不許他去看,甚至不告訴他代孕媽媽在哪裏,他的找的借口居然是怕代孕媽媽亂動心思。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出現過,聽說就有很多代孕媽媽後來愛上了孩子的父親,靈隐聽說過這種事,所以不管花花怎麽軟硬兼施都沒有讓他見過代孕媽媽一面。
花花沒想到竟然在今天聽到兩個孩子即将出生的消息。
“是的,已經推進了手術室,就在西班牙,我們一起過去。”靈隐壓抑着心中的興奮,卻難掩臉上的表情,他一把抓住花花的手,拉着他急切的往外走,邊走邊說:“但是,我們事先說好,你不許讓代孕媽媽看見你,我不希望代孕媽媽知道生的是誰的孩子,免得将來她們亂動心思,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抱走,重新找奶娘給孩子喂奶,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