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四個字,花花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眼眸深深的看着他,辨别他話來的真實度。
剛剛他确實聽到咚的一聲巨響,在擡頭,上面是一扇虛掩的門窗。
“你有病啊,這麽高的窗戶也敢爬?”
靈隐繼續打電話,把自己的地址都說了,然後假模假樣的挂短電話,郁悶的擡頭望着花花:“想要登堂入室,隻能采取一些非正常的進門手段。”
花花哼一聲。
靈隐繼續說:“可惜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早上被人拿錯了手機,晚上從那裏摔下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摔成殘疾。”
花花看着他手指着的位置,心裏再驚,他竟然爬上了那裏,然後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
“你摔倒那裏了?”花花的語氣,暴露了他的關心。
靈隐雙手撐地,做出要爬起來的動作,可是才努力了一下,整個人又坐了回去,痛苦不堪的緊皺着眉頭:“看來可能半身不遂了!”
花花趕緊去扶他,緊接着一句:“啊呸,這種不吉利的話你給我咽回肚子裏再放個屁扔出去。”
靈隐憋着笑,他竟然也說這麽粗俗的話。
靈隐低着頭,等花花去扶了他,他立刻雙手趴着花花的後背,可憐痛苦的道:“我已經打電話到了醫院,相信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你不用擔心。”
“誰會擔心你?摔死你活該!”花花哼聲哼氣。
“但是他們來需要一段時間,你能先背我進屋,讓我躺一會兒嗎?”靈隐貼上他的背就不肯下來了。
花花信了他的話,真以爲他摔成了什麽樣,趕緊的将他整個人背起來。
靈隐有些沉,花花背不動,他根本不幹重活的。
“很重嗎?”靈隐見他走路吃力。
花花哪裏還管重不重,隻是罵道:“重成了豬。”
“那你把我放這裏吧,等醫護人員過來再擡我走。”
“這麽冷你坐在這裏有病啊?”萬一再凍成感冒發燒,且不是病上加病?花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背到了屋子裏,靈隐一個小眼神看着毛毛,示意:“快跟上。”
花花小心翼翼的将靈隐放倒沙發上,急切的要去查看靈隐的傷勢,哪裏知道下一秒虛弱的靈隐猶如睡獅初醒,一下子就雙手将他給抱住,緊接着将人給鎖在了懷裏,鎖得死死的不放手。
“你有病啊,摔成這樣還對我動手動腳?”花花怒罵過去。
靈隐已經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将花花壓倒在沙發上,聲音誠懇的說:“還在生我的氣嗎?小楚,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花花恍然大悟:“好啊,你騙我?”
他猛地擡腿,可是擡不起來。
花花大怒:“靈隐你這個混蛋,一再騙我,你去死吧!”
“真的摔疼了。”靈隐目光求同情的模樣,抓着花花的手,摸向自己的臀部,停留在一個地方:“這裏肯定青紫了,到現在屁股還是麻木的,不信你脫掉我的褲子自己看。”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