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花花驚訝之餘,陪姗姗跳了一隻絢麗的舞蹈。
“聽說你訂婚了?”姗姗問花花,露出一副好遺憾的表情,打趣着說:“你怎麽就訂婚了呢?我的芳心碎了一地”
外界都以爲他和靈隐已經訂婚,花花也懶得解釋,反正這是他和靈隐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當然不希望在公衆面前打靈隐的臉,所以笑說:“遇到了合适的人,就有安定的打算。怎麽,你還不打算安定下來?錢總有掙夠的時候,女人還是應該早點安定下來,我看你現在的身材,好像又瘦了不少,姗姗,不要一味的減肥哦,對身體不好。”
“哎,我也不想減肥,可是說起來容易坐起來難,你們這群壞設計師,總是把衣服設計得那麽苗條,我哪裏敢多吃肉。”姗姗說着超花花眨眨眼:“花花,最近有沒有新的作品?下周的巴黎時裝節,你有準備嗎?有機會一定要叫上我。”
“這次我沒參加,最近忙不過來。”
“那好可惜,我還想看到你的作品。”姗姗遺憾:“我正打算要去參加巴黎時裝節,可惜今年竟然沒有人邀請我,哎,這個行業真的難混,新人輩出,我們這些老人就要死在沙灘上了。”
“怎麽這麽說?你一如往年那麽美麗。”
“今年真的不景氣。”
花花和姗姗打的交道比較多,聽姗姗這麽說他确實有些意外,姗姗人品不錯,他一直很喜歡:“以後我有新的作品,一定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姗姗意外驚喜:“花花,你說的話,我可是記住了哦。”
花花一笑:“沒問題,我說話絕對兌現。”
姗姗傾身,對着他的額頭淺淺一吻,靈隐站在遠處皺了皺眉,看花花在舞池裏和女人打得火熱,心裏的醋意忍不住燃燒起來。
他的視線,一刻不停的圍繞着花花轉,幸好之後兩個人隻是正常的跳舞,再無親密舉動,靈隐在漸漸的熄滅心中的醋火。
賽羅端着酒杯走到他的身邊,揶揄打趣:“你看你的臉,都恨不得寫上我在吃醋兩個字了。”
“有嗎?”靈隐一笑而過。
賽羅輕捶他一拳:“要不你自己去洗手間的鏡子裏照照去?”
靈隐面色淡定的沒搭理他這個捉弄的建議,收回視線,“西嶼那塊地的合作案談下來了沒有?”
賽羅挑眉:“我出手,你覺得有拿不下的東西?”
靈隐聞言一樂,舉杯,和賽羅略慶祝的幹了一杯。
花花扯了扯領帶,略有些累,四處尋找靈隐的人影,最後看見他坐在沙發上和别人談笑風生。
遠遠望去,那樣的卓越而非凡。
靈隐在外面的形象,向來沉穩卓健,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精英男子的風範,不像和他在一起那樣收斂全部鋒芒,花花瞧着,一時沒移開眼。
花花從侍者那裏端着一杯酒淺淺的飲酒,并不走到靈隐面前去,有時候距離産生美,這句話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