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隐站在床前,忍了忍:“好。”
然後,接下來的畫面,是這樣子滴,美得我不敢獨享。
花花的唇,直接沾上了靈隐的胸肌。
尚未回味,花花已經迅速的倒了下去。
下一秒花花又迅速的坐起,伸出舌頭,在靈隐的胸前撩人一掃,濕潤的感覺,在胸前的肌膚上淡淡的染開,像是觸電一樣,迅速的朝着腹部遊走。
花花已經再次倒下去。
“靈哥,你幫我數,我一分鍾能夠做多少個。”花花簡直達到了将**和運動相結合的至高境界。
靈隐摸出來手機,對秒表。
胸前再次劃過一柔軟的飛速電流。
不知道被多少次這樣的電流擊中,花花問:“靈哥,我做了多少個?”
沒有等到回答,靈隐已經扔掉了手機,整個人撲倒了床上去,花花一邊躲閃他火熱的吻,一邊說:“靈哥,萬一你把鼻水弄到我臉上怎麽辦?”
……
屋子内一片寂靜,連口水相啄的聲音都沒有。
靈隐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還是去洗澡吧。”不能吻真不能吻,萬一傳染……雖然醫生說不是流感,但總覺得有1%的可能性都不能幹!
靈隐郁悶的走進浴室,關上門去。
花花抱着抱枕悶笑得身體都在抖,在床上不知道滾了多少次,忽然停住,等等,花花摸摸自己的腦袋:我是不是太掃興了一點?
果斷在十分鍾之後跳下床,走到浴室門邊,推了推,竟然反鎖的?
哼哼,防狼嗎?
“靈哥,我要尿尿!”
很快浴室的門打開,花花成功溜進,一本正經的走到馬桶前,尿了尿。
眼神往左邊時不時喵了一下,靈隐全身都沾着泡沫,真是遺憾竟然無法看見他的八塊腹肌,花花嘴角彎彎揚起來,走過去,“靈哥,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用,我自己洗,你快出去吧,濺得一身水不好。”
花花卻已經走到他的面前,将人手中的海綿奪走,拿下花灑将他身上的泡沫全部沖得幹幹淨淨。
“花花?”
“嗯?”花花已經把他給壓在了牆邊,滿足的親了一下。
“我感冒。”靈隐說。
“那又怎樣?”花花在他耳邊蹭了蹭,低頭咬了咬他光滑的肩膀。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沒有停下來,靈隐抱住他不敢動:“會傳染。”
“又不是流感,你怎麽比毛毛還不如?毛毛舔我都沒想過會把狂犬病帶給我。”
緊接着溫軟的唇瓣就貼了上來,夾着着一絲玫瑰沐浴露的香氣,在唇齒間蕩漾。
靈隐整個人矜持了三秒,忽然一隻手環住他的背脊,另一隻手按壓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親吻,猶豫不決又急不可耐,非常的矛盾。
花花睫毛顫抖,感受到靈隐将自己的舌頭逼退,然後又在他的口裏繼續糾纏,那一瞬間靈隐維持了一整晚的理智被沖刷得一滴不剩,整個熱氣氤氲的浴室裏隻剩下慢慢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