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再次枕着靈隐的手臂,躺在他的懷裏,把自己的大象包子腿架在靈隐的腿上,手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我的媽呀,太逗了,還能更逗一點嗎?靈哥你說他怎麽這麽腦殘呢,哈哈,哈哈……”
靈隐不經意間摸摸他的頭發,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将人牢牢的鎖在懷裏,說:“那個女主角太二。”
“其實菲拉在現實中也很二的,有一次她的經紀人找我爲她做一套晚禮服,你猜怎麽着?當晚她竟然把衣服給穿反了出現在宴會上,尼瑪簡直是腦殘,竟然還打電話跟我抱怨,說我設計的衣服把領口設計的太低,分明就是她有露-乳-癖。哈哈……”
三十九分鍾後……
手機擺在面前,花花趴在那裏,靈隐對坐在他的身後,手法熟練的按摩着他的後背,推拿術簡直不要太好,按摩得花花整個人都昏昏欲睡起來。
六十分鍾,花花打了個哈欠,這部電影的前半場很搞笑,後半場有些無聊,提不起他的精神,花花側着身體,揉了揉眼睛,眼皮直打架;靈隐躺在他的身側,一隻手拿着花花的手機放電影,另一隻手拿着自己的手機,編織着短信,跟秘書交代着幾個工作上的事情。
七十分鍾後,花花哼哼唧唧的說:“這電影怎麽這麽無聊?”
然後果斷的奪回自己的手機,翻找了半天,翻了個黃黃的片子,聽着裏面啊啊嗷嗷的聲音,腦袋滾燙滾燙,他抓着靈隐的手掌,伸向被子裏面,摸到自己的寶貝。
沒有任何眼神包括聲音的示意,對方很識趣,他正享受着别人給他在被子裏面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點都不知道矜持!
自動省略自己太饑-渴的事實,等被伺候得舒服了,他才下意識的反省自己的行爲,開始面紅耳赤的裝淡定,閉上眼睛,呼呼呼……
靈隐去了浴室,拿回來一條濕毛巾,非常有敬業精神的給他擦了擦,然後躺在他的身側,介于自己沒有勾引人的容顔,頗有點小說裏男主角的潛質,拿出一條手帕,遮蓋住花花的眼睛,在後腦勺打個結。
花花哼哼唧唧了兩聲。
幹嘛!幹嘛!
小說裏的男主角總是很溫柔很溫柔的,把人摟在懷裏,就差說一句經典調戲必備神句“嘴上說滾一邊,身體總是很誠實”,靈隐說的是:“我聽說你陽-痿,對誰都硬不起來,怎麽對我,就沒有功能障礙了呢?”
被伺候得舒服的人總是有點思維遲鈍,半響找不出反駁的話,心道是啊!這不科學!“你技術好呗,還能有爲什麽?這技術是自己DIY練出來的吧?”
靈隐抱緊他,被伺候舒服的花花很合作,這就叫吃人手軟拿人手短,得人便宜一般不會立馬過河拆橋。
“不讨厭和我親熱,對不對?”
花花在心底咆哮,“我是不讨厭你服侍我,誰喜歡和你親熱。”
“那爲什麽在我身上烙下你的專屬印記,我已經被你蓋了章,就得對我負責到底的,花花,你說,是不是?”
花花炸毛:“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專屬印記?有本事你拿出證據給我看。”
靈隐狡黠笑:“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