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靈隐條件反射的嗯一聲,尾音拖得有些長,像是在**。
花花端走他切好的那份牛排,将自己的面前的盤子和他兌換:“我說,公事我是不敢打聽的,我哥不會讓我知道,也不許我涉足。”
“防你?”
花花聳肩,怎麽可能:“估計保護我。以前我哥出事,二哥三哥都被帶走,隻有我是幹幹淨淨一點污點都沒有的人。我哥不讓我參與,就是以防萬一将來出了什麽事,讓我能全身而退。”
靈隐了然的點點頭,心想不對,自己沒事把話題往顧少成身上引做什麽?
花花困得像頭豬,這兩天心思都在四哥的家事上,等吃飽喝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去睡覺,甚至開始打起送客的主意:“你走吧,我好困,想睡一覺。”
靈隐聽到這個話哭笑不得:“利用完了就趕走?”
隻有想吃牛排的時候才想得到他?
太打擊人!
花花打了個哈欠:“可是我好困,晚上肯定是不能陪你出去過夜生活的,難道你要在我家裏自己看電視或者打遊戲?”
靈隐笑得含蓄又不矜持:“我不介意在你家裏過夜生活。今晚我陪陪你好不好?”
花花想都沒想:“當然不好。”
“就一晚,我保證什麽都不做。”靈隐努力爲自己争取福利。
“你保證有什麽用?一個大活人睡在我身邊,我可不能保證自己什麽都不做。”花花說,簡直像個随時會犯罪的美流-氓。
靈隐深呼吸一口氣:“求之不得。”
“滾蛋啦!”
眼前星點福利都争取不到,靈隐歎氣:“給我安排一間客房住總可以吧?你在巴塞的時候,我都是讓你住在我的家裏;現在在加拿大,作爲朋友,邀朋友在家裏住都不行?明天早上,我還能給你準備早餐。”
“你還真把自己當保姆當上瘾了啊?”花花哼聲,實在是困得像隻夠,但念頭一轉,家裏有個人反而不冷清,于是也就随他去了:“那你自己找客房睡吧,自便,我不招呼你了,先去補個眠再說。”
躺在柔軟的被子裏,花花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越來越縱容靈隐的見縫插針了?管他呢,想那麽多幹嘛,總要給哥看一點姿态,自己是真的在努力的想要給别人機會,自己是真的努力的想要在從暗戀的囚牢裏走出去吧?
嗯,必須要給哥看自己的努力……
花花想着想着,覺得這是最主要的原因,不久困意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沉沉裏的睡了過去,簡直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
甚至做了個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爲美美的春-夢。
夢裏,靈隐三更半夜溜進了他的房間,忽然獸性大發,把他壓在身下,激情熱烈的吻,他的吻技破天荒的提高了,短短一分鍾就把自己吻得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吻得自己渾身都跟着燥熱興奮起來。
他的臉又紅又燙,用力的推開靈隐,可是推不開,漸漸的,自己就開始受不了荷爾蒙的控制,忘情的沉-淪到靈隐的魔爪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