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隐注意到,花花這般的病容也是很吸引人的,隻是更讓他覺得心疼。
沒有女子的羸弱,卻也不似大男人的皮糙。
他消瘦,卻瘦得健美,有一層薄薄的肌肉,包括氣質。隻是因爲生病的緣故,臉上的皮膚紅得不自然。
最後使出了殺手锏:“不吃藥隻能給你注射一針,要選嗎?”
花花最怕打針,梗着脖子差點沒聲淚俱下,靈隐卻被他逗得笑出聲,将手心裏的藥遞到他的嘴邊,花花瞪着靈隐怒道:“我更讨厭吃藥。”
卻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主動的張開了嘴。
下了飛機他燒還沒有退,這樣的情況靈隐當然不可能安排飛機将他送到愛情海,一個病患帶着兩個小孩子,怎麽看都無法讓人放心。
可是他又得跟老大回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所以到最後把睡過去的花花給帶到了公司,背着他到了自己辦公室的獨立休息間。
至于兩個小孩子,被小樂和小白熱情的邀請回家做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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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霓虹斑斓。
巴塞的夜生活正式拉開帷幕。
花花醒來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在哪裏,這地方他來過,外間是靈隐的辦公室,内間是休息室。
按着眉心站在窗前,俯視瞭望,流光溢彩的城市花花無心欣賞。
腳下虛空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叮的一聲門開,花花回身之際,靈隐出現在門口的位置,“醒了?我看你燒得厲害所以帶你來了辦公室,你的兩個侄子被我的侄子侄女邀請到家裏做客去了,放寬心,小孩子在一起玩得很愉快,我剛打過電話,已經睡下。”
花花隻好說:“謝謝你,靈哥。”
“現在感覺怎麽樣?”他已經走到自己的跟前,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探了探自己的頭。
花花呼吸亂了一瞬間,很快恢複如常。
靈隐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氣:“好像不燙了。”
卻又折身到櫃子前找到體溫計,舉手投足間的姿态,清冷又帶着關心:“量一下。”
花花帶着初醒的迷糊性感,将電子體溫計夾在腋下,“靈哥,能麻煩你幫我定一間酒店嗎?”
“已經訂好酒店,等會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送你去酒店。”
花花懷疑的看了靈隐一眼,靈隐忽然笑開,“這麽防備我?放心,不爲難你。”怕他不信,又補充了一句:“花花,我沒想過強求你。既然沒感覺,可以做普通朋友。”
因爲心疼,所以不忍強求。
至于爲什麽心疼?
花花當年在魅世的訓練營裏接受心裏創傷治療的時候,雖然他人在巴塞很少管遠在沙哈拉沙漠訓練營某個學員細枝末節的小事,可不代表他想知道一切花花的事情就沒有人主動把資料送到他的面前,自然也就知道了他曾今遭遇過的創傷和如今的“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