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笑着又靜了下來,“我應該算是婚姻的初學者,在和妻子相處之道上,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和研究的地方,未來的事情其實我不敢大言不慚的說一定怎麽樣怎麽樣,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将對我妻子的承諾落到實處,也就是每一*”
“顧先生,我有一個疑惑,顧太太到底是哪一點吸引着你,讓你非她不可呢?”
其他人也好奇他會給予什麽樣的答案。
那是一個很平凡的女子,平凡到就像是鄰家的妹妹!
“說不上來,”他微笑:“如果我能夠知道她哪裏吸引我,在她昏迷的這三年裏,我可以尋找幾千幾百個有着和她相同吸引力的女孩子來填補我寂寞的内心;可惜……”
他攤手,無能爲力的模樣:“我根本不知道她哪裏吸引我,她單純,善良,陽光,這些方面确實是我比較喜歡的,但如果僅是這樣,我想這樣的女孩子世界上不要太多,我也沒必要非她不可死的,所以你要問我到底哪裏吸引我,我真說不上來,我隻能說,她在我心裏就是無可替代!”
那個女孩子,早在隻是個小鼻涕蟲的時候就紮根進他的心裏,慢慢的生根發芽,等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像一顆蒼天大樹再也拔不起來。
“愛情,有時候是很奇妙的東西,遇見了,對上了眼,看清了自己的心,之後就隻想要好好守護這一個。在愛情裏面,我不是個貪心的男人,并不鍾愛左擁右抱;我很自足,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恰好,她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我的那一瓢,讓我想要跟她滄海桑田。”
顧少成笑對着大家,遠遠的看見辰星和幾個女孩子已經走進了宴會廳,立刻欠了欠身,緩步的走下台去。
衆人的視線跟随着他的腳步落到那個【非她不可】的新娘子身上。
顧少成拉住了她的手:“玩回來了?喜歡嗎?”
辰星直接抱住了他,什麽也沒說,踮起腳尖死死的吻住了她。
全場起哄。
她沒臉沒皮的吻了個心滿意足才放開受寵若驚的男人,辰星激動的說:“好喜歡,無論是潛水艇還是海誓。”
他笑着欠身:“那能陪我跳一支舞嗎?我無可替代的顧太太!”
當然啊,她最喜歡和他跳舞了,因爲和他跳舞,就像是把自己交給他挑戰舞蹈的極限一樣。
不過今天的顧少成可沒有那麽愛顯擺,開場白的舞蹈,是很規矩的華爾茲。
他可不敢讓她像生日宴上那樣不停的打轉轉得她頭暈眼花,新娘子現在可是他的重點保護對象,身體剛恢複一些,就是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讓她亂蹦亂跳。
宛如****之後的溫情。
這就是一支溫情脈脈的舞曲,就像是婚姻本該有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