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深邃的眸子看着辰星,像是他的全世界隻有辰星,他在哭,并不是因爲别的,而是因爲這個女人複活了,強烈到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愛意,順着眼淚滾滾而出。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怕什麽嗎?”
他每說一個字就去摩挲一下她的唇,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他将腦袋壓得低低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順着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再也不要這麽吓唬我可以嗎?永遠永遠都不要這麽吓我。”
他的手有些粗糙,不像辰星的手,軟滑得像是沒有骨頭,此時此刻兩人的手掌合攏,他的手心滲出一層汗。
他的眼神坦誠得沒有一絲保留,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恐懼和心思。
他是真的害怕,淚水打落在她的臉上,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到紅色被單上,卻燙到了她的心,看得辰星眼睛發酸:“我再也不吓唬你,永遠不吓唬你,我發誓。”
她理解那種驚慌,因爲她曾今經曆過。
他曾今昏迷的一個月,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
現在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她想一想心就抽筋般的疼。
顧少成因爲她這句話竟然笑了。
臉上的恐懼一層一層的淡下去,讓人覺得陰翳的天瞬間被陽光普照了般。
他笑得低下頭來,在辰星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辰星嘶的倒吸一口氣,“這幾年你一直聽不見我的話,我怎麽求你醒過來你都不停,以後再不聽我就把你耳朵咬下來!”
他的發狠霸道又無傷害力,胸膛起伏,辰星低低的笑起來。
他磨牙:“你還笑,你知道嗎?加上今天你當衆拒絕我的婚禮,還有之前無數次的沉默,我已經被你拒婚1001次了,你這個小壞蛋,你怎麽能這麽折磨我的心?”
他的唇柔軟就像是糖,大力又小心的脫掉辰星身上的婚紗,那件鑲金嵌鑽的婚紗被他無情的扔到了地毯上,她的小腳丫子被他握在手裏:“我能要你嗎?你能承受得住嗎?我怕我會傷到你,可是又魔掌一樣控制不住,我想你都要想瘋了……”
她怎麽看不出他的極度渴望呢,說話的時候,必須噴灑在她的臉上,滾燙得像是要把她點燃。
“我……”辰星隻說了一個字,唇瓣就被他堵住。
他隻将她整個唇瓣含住,隻含住一下,然後松開,等着她說第二個字。
“給我,辰星把你給我!”
“好。”她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應該沒問題的。
隻那一瞬間,她就痙攣得差點沒背過去,這男人竟然不再給任何準備,鑽到了她的身體裏面去,臉緊接着被他捧住,帶來深吻。
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嘴裏,卷着她的小舌頭胡亂的糾纏,沒有一點技巧和耐心,那甘之若饴的氣息讓他越發的沒有了理智。
顧茜茜站在門口啪啪啪拍着房門,花花和南柏豪還有一群男男女女都守在卧室的外面,誰也沒有心思離開,餓着肚子守在門外。
花花抓住了顧茜茜的手腕:“給他們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