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流言都在這個時候蔓延,當達到已經足夠嚴重的時候,顧斐竟然最後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裏,法醫鑒定是自殺,他的手裏還有一份親自寫的忏悔書。
……
顧家的内院裏面,卧室早已重新布局。
這間卧室似乎總是和病房有着千絲萬縷的緣分,曾今多次被改成病房。
辰星靜靜的躺在床上,床頭依舊挂着他們的婚紗照。
曾今被王媛媛給毀壞了一張,他又親自叫人給重新沖洗出來一張,真是找了最好的後期制作設計師,将他家的兩個小寶貝也到了這張婚紗照裏面。
顧少成靜靜的坐在床頭,手裏拿着一塊濕步,沿着她的胳膊往手腕的方向,溫溫柔柔的擦拭。
每一天,他都會親自給她擦洗身體。
她離不開氧氣罩,這讓他不能去親吻她的臉頰,所以他渴望更親密接觸的時候,隻能去親吻她的手背。
“辰星,第52天了,你還睡得這麽香,你不打算醒過來吃點東西嘛?”
“昨天,我在床底下的暗隔裏面,發現了很多過期的巧克力,都已經壞掉了,你怎麽不吃呢?”
“你吃呀,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嗎?以後會偶爾允許你在床上吃巧克力的。”
他看着她,滿目的深情和傷疼。
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千回百轉百轉千回的說:“老婆,婚禮我都已經布置好了,現在就缺一個新娘,你不是最想要辦婚禮嗎?快點醒過來,我要你做我最美的新娘。”
閉上來眼睛,心底是無盡的迷茫和無力。
眼底溢出來一些濕潤的液體。
“爲什麽就是不肯睜開眼睛來看看我?爲什麽不願意醒過來呢?辰星,你可知道,我已經被你折磨了整整52天,難道你還打算繼續折磨我下去嗎?繼續讓我每天忍受
這樣的煎熬?你到底要我忍受多久,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期限?”
“給我一個期限好不好?讓我有點盼頭,因爲我真的承受不起,這樣無望的等待。”
“我真的怕,怕這個期限是一輩子!”
他緊握着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臉:“你看,我臉上的肉都長回來了,不像那陣子那麽恐怖了,我還是那個讓你癡迷的帥氣迷人的男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可好?”
“可不可以?辰星?可不可以睜開眼?不要逼我恨你,更不要逼我怨你,可以嗎?”
“辰星,你再這樣不知輕重,無理取鬧,非要一睡不醒,我跟你說,我不會等你的,我會****的,你不是個醋壇子嗎?你能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