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牙一咬夢就碎了,醒來之後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真不說這個造價不菲的調-教-室和自己了,說出來的都是淚!
來說說另一個人吧!
這個房間裏唯一的單人沙發,奢華舒适,鋪着酒紅色的坐墊,真的是他定制的最奢華的單人沙發,舒舒服服的坐着他心心念念着幾個月的人。∷#!
花花确實躺得極其舒服,這套單人沙發不錯,趕明兒他也買一套放在陽台上,坐着曬太陽絕對舒服到他昏昏欲睡。
此時此刻自然沒有昏昏欲睡的感覺,手裏拿着一條鞭子,眼睛的視線一一掃過滿屋子的成人道具,心頭的惡心和鄙夷暫且撇開,目光落到賴世祖的身上,他緩緩的道:“你如果能老老實實的帶我去該去的地方,而不是開車兜圈,或許我們可以愉快的玩一玩,至于現在嘛,哦,你不覺得我一點都沒覺得不愉快嗎?”
花花忽然沖着賴世祖眨眼笑了一下,優雅的姿态,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十字邢架前,拿着手中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來,對着鏡頭笑一個。”
此話一出,賴世祖才發現左邊幾米之外擱置着一個錄像機,“我靠,别拍!毀形象,你别這麽玩,?我們家不能出這樣的醜聞,花楚,你再鬧我真翻臉了!”
“不好玩嗎?”花花撥了撥他的臉,又拍了兩下:“怎麽不好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玩?别那麽緊張,來,笑一個。”
然後他的視線往滿屋子的道具一一掃過,饒有興緻的問他:“你想把什麽東西用在你的身上?雖然這些東西我不熟,但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鞭子?蠟燭?還是這個?或者這個?”
花花走過去,将道具一一的點了一下,因爲很多東西他都叫不出來名字,所以就用這個,那個來代替。
他的手每點過一個東西,賴世祖的眼睛就恐了一分;
無數的草泥馬在腦中不停的奔騰,賴世祖覺得他的呼吸越發的困難,腦子裏不停的重複着:他不敢的!他不敢的!他不敢的!
賴世祖在心裏反反複複的自我催眠,耳邊花花的聲音再次響起:“賴世祖,你知道嗎?對于你這種人,你想搞誰怎麽搞我都沒興趣知道,哪怕你把人搞死我都不管我的事!可是你偏偏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而且還綁架我!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怕什麽嗎?”
“最怕什麽?”賴世祖哪怕處于這種劣勢還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的心。
想了想,他主動的猜測:“鞭子?”
他記得當時自己不過甩了他幾鞭子,他就吓得整個人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