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不是在哈弗嘛,平時也不愛回家,都是在外面呆着,我都沒見過幾次。”
“我聽我家公公說,他們好像這兩天聚集在一起要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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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實是開會,族會。
兩天的時間,顧家的男人們從各地回到顧家的老宅,也就是顧家的内院。
鮮少對外開放的主屋,一下子做了二十多個男人,這些人裏面有已經退休的,也有很多在顧家的産業裏,在各各高層或者各行各業裏把握着他們的勢力,算是顧家近幾年最專注的一次會議。
“少成,大夥也是有将近半年沒看到你,聽說你受了傷都過來看看你,大家坐在一起聊聊。”最年長的三叔公倚老賣老的做了個引子,算是開場白:“聽說周家丫頭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了,這婚事也沒聽你提起過,這婚事要趕緊着辦,你說呢?不然的話,這兩個孩子算是怎麽回事。”
那且不是私生子嗎?
世人對私生子的眼光都是另類的,顧少成自己當年就是私生子,初來顧家的時候受了多少白眼。三叔公這句話倒是爲他好。
顧少成坐在首席,微笑着道:“婚事是一直在籌備着的,我也好久沒坐下來和大家聊一聊,趁着大夥一起過來看我的機會,正好大家坐下來一起交流交流。”
“少成,你的腿是怎麽受傷的?這幾個月你深入簡出,外面流言紛飛,我們也聽了一些,平時也就當個玩笑聽聽,沒想到竟然真的受了傷。除了腿傷了,身體其他方面沒問題吧?”
顧少成淡淡一苦笑,露出一副很頭疼的樣子來,“烈叔這話問的其實也就是我今天想跟大家說的,我的這個不是傷了,而是病了,一直沒敢跟這位說,也是怕顧家會有所動蕩,但現在恐怕已經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我想了想,還是應該讓大家知道。”
顧少成說着用手按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釜底抽薪的道:“我這個病,是遺傳!”
“可能大家不太清楚,可能有人知道,我母親當年是病死的,盧伽雷氏症,呵呵,很不幸,我遺傳了我母親這個病!”
“盧伽雷氏症?怎麽會這樣?”
有人震驚遺憾的道出這句話,可是那語氣裏分明隐藏不住的興奮讓人聽着好諷刺。
顧少成自嘲得歎了口氣:“确實讓人一時無法接受,我現在才領悟到,什麽都沒有身體重要,身體才是根的根本啊,可惜,我這具身體,哎…………”
“盧伽雷氏症,是什麽症?”有人詢問,可能是真的知道,旁邊有人聲音不高不低的跟他解釋:“這個症我聽說過,好像是全世界五大絕症之一,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怎麽治,聽說,是治不了?”
“确實治不了!”
此話一出,屋子裏的人都在這短短幾秒鍾裏面露出各種表情,每個人都似乎從别人的表情裏面窺探出一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