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樂在其中。
泡好了茶,自己執着其中一杯,對着南柏豪,舉了舉:“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對我不離不棄,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和無情爲了我操碎了心,做了很多事,甚至連過年都沒好好的享受放松過,才能讓我像現在悠閑自在的泡着茶,好兄弟,我無以爲報,以茶代酒,謝謝你。”
“哥,說這些做什麽,都是應該的!”南柏豪起了其中一杯茶,喝完一口,憨厚的笑:“算了,我還是喜歡喝酒,這種高雅的東西還是讓二哥陪你品吧。”
然後再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哈,痛快!
兩人坐在院子裏,邊喝邊聊,過了約莫兩個小時,白無情的車子也開了過來,依舊是每天搬來一堆他已經看過的文件,覺得要緊的必須由大哥定奪的,就拿出來給他看;覺得不要緊的,就搬到屋子裏去,讓辰星順便給簽了字,再蓋章!
反正她學大哥的筆迹,學得出神入化,根本沒人分辨得出來。
所有文件全部搞定之後,白無情這才坐了下來,端着石桌上泡好的茶,喝了一小杯,道:“少成,顧茜茜隔三差五的想要見你,今天又被我碰到了,在江心洲的橋上,保镖們沒讓她通過,她在橋上發了很大一通火。”
這個療養院建立在江心洲上,是一個私人小島,面積很小,早年被顧少成買下來,四面環水,唯有一座橋連接,是唯一的通道。
所以在橋上設置關卡,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橋上關卡通不過,根本進不了這個療養院。
“我看顧茜茜還是值得信任的,你真的不打算見她嗎?這樣下去她不會死心,而且我覺得,她估摸着其實早猜了七七八八。”
顧少成斟酌間搖頭:“我不是信不過她,是信不過她身邊的人。”
“你說的是?”
“她交的那個男朋友,背景太幹淨,幹淨得我信不過。”所以,就算茜茜鬧破了天,他也不打算告訴她實情,他做事向來謹慎得很,尤其是現在,不是絕對的心腹絕對不允許來療養院。
“柏豪,顧步裕呢?最近可算安分?”
“顧步裕啊,一直都是那樣,活躍得很呢,不過他的兩個寶貝兒子都在哥您的手上,他雖然活躍卻從不拿知道你得了什麽病這件事上做文章,看來是真心疼他的兩個寶貝兒子,他女兒大概是得到過他的繼續訓斥,現在也格外的安分,哥,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亂子!您就像現在這樣安心喝喝茶,曬曬太陽,等待我家小侄子的出世!”
南柏豪烏拉烏拉的說着,自戀的打着包票,他現在做事可都是長着兩百個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