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是以訛傳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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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成這次是真的病重了?還是又有人暗地裏算計你,讓你受了傷!都是一個家族的人,怎麽就不能安分着一點!”這是三叔祖顧斐在給顧少成打電話!
顧少成坐在輪椅上,被人推到院子裏,寒冬天裏難得出現的太陽暖暖的照耀在他的身上,他手裏拿着電話,笑得随和:“無所謂的,三叔祖,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是這個命,每年大病小病都要折騰幾回。這次确實又受了點傷,正在休養中。過年也沒給您老拜年去,還勞三叔祖親自打電話來,給您送去的鼻煙壺,可還喜歡?”
“以後沒事别那麽破費了。”
“沒事,知道您老就這點愛好,那個是唐朝的鼻煙壺,我想着三叔祖您不是喜歡這玩意嘛,順手做個人情送給您,在我手裏可提現不出他的價值。”
顧斐真的非常喜歡顧少成送的禮物,滿臉的慈愛:“受了傷就好好養着,改明兒有空,三叔祖去看看你。”
“行啊,三叔祖來的時候,直接給我電話,我派人專機去接你。”
顧斐又在電話裏和他聊了幾句,最後顧少成挂斷電話,随手将手機放回到輪椅旁邊的暗格裏面。
辰星挺着大肚子,慢慢騰騰的坐下來,坐在他的旁邊:“你怎麽還叫人來看你啊,真來了,什麽都露餡哦。”
“男人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廢話,還有一句是試探,我越這麽說,他越不會過來,靠近一點,讓我和我兒子親近親近。”顧少成嘴角染上運籌帷幄的笑。
辰星剛坐下來又站了起來,雙手撐着腰,挺着圓鼓鼓的大肚子,對他靠了靠。
顧少成撫摸着她的肚皮,摸了一摸:“昨天告訴你去做個彩超,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結果出來了沒有?”
“額,額……”
辰星支支吾吾,顧少成沒得到答案,一擡頭,問:“額額什麽?問你是男孩還是女孩子?”
“我沒有去做彩超啦,幹嘛要提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子?那樣就沒有神秘感,也沒有期待感了,反正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喜歡的。”
顧少成卻把臉一沉,看着辰星,惱了起來:“怎麽這般的不聽話,叫你去做彩超,說了幾次,每次都對着我敷衍了事!你不想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是我想知道,懂不懂?今天下去再去做,你再敷衍我一次試試看!别以爲我現在坐着輪椅就收拾不了你!再敢跟我敷衍了事,我……”
“你要怎麽樣,打我嗎?”她倒退了幾步,然後露出一副你打不着的得意表情,挺着腰,對着顧少成吐了吐舌頭。
敷衍過多次的女人,這次直接把話挑明了:“反正我不要去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子,我才不重男輕女!到時候生下來是什麽就是什麽!”
顧少成一掌重重的朝着輪椅的扶手拍下去:“我現在這樣,管不了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