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氣勢一低:“又不見得是兒子,如果是女兒呢,女兒總能給爸爸做飯吃吧?”
“我已經窮到需要女兒做飯來給我吃嘛?知不知道胎教有多重要!再說我什麽時候說過要生女兒,喝了那麽多酸梅湯都是白喝的?”
“酸梅湯本來就是白喝,生男生女早就注定了,如果喝酸梅湯能夠改變性别,那這個世界上賣酸梅湯的人早就變成大富豪了!”
辰星說話的時候,發現頭頂的男人怒視着自己,她趕緊的把嘴巴給閉上。
忍不住的,小聲的咕哝一句:“本來就是,不許我說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頭頂的男孩哼了一聲,繼續悠閑的喝着他的茶,就當做沒聽見。
許久之後,辰星又挑起來話題。
“我喜歡住在這裏,可以陪着媽媽,我不回顧宅去了,你也不許去,你要在這裏陪着我,不然我晚上一個人睡不着。”說着擡起頭來,摟住他的脖子,大眼睛一眨一眨,露出懇求的眼神,“行不行?”
她笑得異常的甜美,懇求中透露着讓人想都不想回絕的勾-引眼神。
這丫頭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招數,一旦有所求就露出那種男人完全沒辦法抗拒的眼神,這種擺明了勾-引男人犯罪的眼神,她居然一直都不收斂起來。
他隻覺得渾身的感覺一下子被她勾了起來,散都散不去。
“你再這麽看着我,信不信我要你吃了我?”
“那我吃了你,你就陪我呆在住在這裏,放下公務每天陪我,你答不答應?”她說着忽然覺得有了主意,整個人微微的傾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嘴巴湊到他的耳根處,****着說:“你要是接受,我就每天都吃你,好不好?”
每天都吃他?顧少成咽了咽口水,就好像面前擺着一副可口美味的鮮肉,隻要他點一下頭,就能夠每天都吃得到。
下腹越發漲的厲害,漲得發疼,漲得他的心就像有一千一萬隻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爬得他心癢癢的。
有時候顧少成覺得,那句話說的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動物。
“少成,好不好呀?每天都吃哦………………”尾音長長的拖着,聽得他心燥難耐。
将茶杯放在旁邊,雙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說過兩句就趁機逃跑,堵住了後路之後的男人,不再心急,慢慢的讨價還價,唉聲歎氣了一下,聲音很小,僅僅用兩個人能夠聽得到聲音在交談,外人看着,不過以爲他們在打情罵俏。
他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她的後背,“辰星,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你希望我留在這裏接受治療對嗎?可是我還要在考慮考慮,給我一點時間,家裏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子讓我放手,我怕家裏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