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低頭看着辰星臉上爬滿的紅暈,再斟酌了一下田步宇那激動的心情,權衡再三,最後咬緊着牙關,從情-欲中退了出來,慢條斯理的站在旁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辰星劫後餘生的拍拍自己胸脯的動作簡直太礙眼了,吃不到肉的男人哼哼兩聲,勾着邪惡的笑容,俯下身去,勾住她的下巴:“小孕婦,晚上再給你吃,不用遺憾。”
下一秒,辰星的臉立刻垮下來。
不是吧?
嗚嗚,她抗-議!
“你要去哪裏啊?”
“療養院,一起去?”
辰星立刻蹦跳起來,一邊扣着衣服的扣子,一邊肯定的點頭:“當然咯,田步宇找你是不是那邊有進展了哦?”
“不太清楚,去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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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車子,朝着療養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足足半個小時,最後停在療養院的小别墅裏面,媽媽依舊住在别墅裏,辰星沒有留下來陪着媽媽,而是選擇和少成一起散步,散步散着就通過了鐵門,進入了研究基地。
見到了田步宇才知道,果然是因爲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才找少成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少成選擇去體檢。
辰星就坐在田步宇的辦公室裏面,靜靜的等候。
“田醫生,你說的有新的突破,是什麽呢?少成最近夜裏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哪裏疼,但就是疼得有時候把牙齒咬得都咯吱作響,問他具體哪裏疼他也不說,總是一個人默默的忍着,我看着都覺得好難受。”
“是有新的突破!我們之前采用的幹細胞治療技術,對某些病人的病情有減緩的作用,可是對先生不起作用。後來我們分析出來,那是因爲病理不一樣。”
“先生發病的病理,主要是因爲中毒的因素。前段時間,我們得到一個和先生同樣中毒的患者,又得到了下毒的配方,所以現在研究起來,越發的順風順水。最近研究小組裏又添了二十名全球最頂級的專家,這麽多人一起努力,終于想到了對策。”
“現在我們在另一位同樣中毒的患者身上做實驗,經過十天的觀察,好像有些成效,所以我想着,要不要也讓先生嘗試一些新的方法。”
“本來不想這麽急的,但先生的病情,日益凸顯,時間上我們等不及慢慢的确定這個方法的穩定行。”田步宇說着眼底劃過一絲擔憂:“我是怕再等下去,先生的兩條腿會保不住。”
“辰星小姐,我已經多次建議先生住在療養院裏接受治療,可是都遭到他的拒接,您也幫着一起勸勸吧。先生現在還整日操勞着公事,其實他的身體根本吃不消,晚上疼痛難忍就足以證明他現在的情況,必須住院。”
辰星知道田醫生說的有道理,可是少成也有他的難處和顧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