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來手機,将這一刻定格在手機裏,設置爲手機壁紙,他瞧着,淡淡的笑容,在唇角就像水低落到宣紙之上般,慢慢的染開。
很美,他很喜歡。
同一時刻:
另一輛車子裏,迦迦趴在座椅上做作業,遇到不會做的題目,果斷的請教他爸比,父子兩仿佛在讨論着一場學術般的嚴謹,聞靜如在旁邊看着,時不時的從保溫杯裏倒出熱飲給父子兩喝。
而南柏豪正在給兒子換尿布的時候,小五百噗嗤一聲,呼啦呼啦又拉出好多屎粑粑,南柏豪的臉一下子連苦笑都表達不出來,歡歡一直在旁邊笑,笑得前俯後仰。
然後豎起大拇指,對着她兒子道:“好樣的!我兒子就是厲害!”
南柏豪怒目相視:“你還笑,我就說他可能還要拉,你非要我換尿不濕,現在好了吧,現在要我怎麽辦?”
歡歡笑過了頭,扯了兩張紙細細的給兒子擦着小屁屁,手法熟練的把兒子從南柏豪的懷裏抱過來,換上尿布,抱着喂奶,連瞥都不瞥他一眼。
最後,隻剩下南爸爸自己對着褲子上的一堆屎粑粑。&;;_&;;
顧少成大老爺們般躺在房車裏,舒舒服服的睡着,辰星一直在給他做按摩,按摩得他倦意越發的上來,忍不住的拉住她的手,将她拉下來,拉到自己的懷裏,笑問:“不累嗎?”
辰星搖頭:“不累。”
“陪我睡一會,現在不累,等會拍婚紗照的時候又要喊累。”
辰星拒絕躺下去,寶貝式的護着她的發型,生怕躺下去會把發型弄亂,到時候又得被發型師折騰,被折騰來折騰去,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少成,你說花花在撒哈拉沙漠能适應嗎?”
這些天少了花花,感覺好像少了什麽重要的東西,說不内疚是假的,如果不是她和少成提,少成也不會動心思把花花送走。現在花花肯定恨死自己了。
如果他在那邊吃了苦,鐵定天天詛咒她。
顧少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無比心疼,這個問題連他都不知道,向天君浩打聽過,想知道花花适應不适應,那個混球居然說别拿這種小事煩他,他沒興趣過問。
車子在不知不覺中行駛到聖安妮峽谷,漫山遍野的五顔六色的楓葉,将谷底、山腰間和山頂完全覆蓋。
那層層美景,簡直美得讓人想要尖叫。
一行人來到站在高達55米的吊橋上,前後是絕壁的峽谷,橋下是奔騰而瀉的瀑布,辰星心跳加速,雙手不由得緊緊抓住身旁的欄杆,完全不住了。
白無情笑着扶穩妻子:“難怪被人們譽爲魁北克的“楓”景之最,看來傳言不是沒有道理的。”
聞靜如溫婉而笑:“在這裏拍婚紗着實美,當初我們也應該來這裏拍。”
“你喜歡的話,現在我們再來拍一套也行,反正攝影師和服裝都是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