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脾氣确實大了點,稍稍收斂一下,卻扭過頭去,視線盯着液晶屏幕上的某個球員移動,堅決的說:“反正我不去,你愛叫誰叫誰去,不要算上我。??”
“我是爲你好,你别給我發脾氣,小心我抽你。”
“那你抽啊?”花花哼一聲,甚至賭氣的把手臂伸過去:“随便你抽,但是你要我去深造,我沒興趣。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工作也滿意,我在這一行也已經小有所成,根本沒有繼續深造的必要!”
顧少成哭笑不得,将他伸過來的手推回去,想了想,又換了一副口氣:“安于現狀,不思進取可不行。作爲一個男人,就要不斷的提升自己,你大哥我現在想去深造就抽不出那個時間,我給你這個機會,你還給我甩臉色不珍惜,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麽身在福中不知福?
休想說一些鬼話就讓他稀裏糊塗的點頭認命,這個時候把他送走,絕對居心叵測!
花花拿着飲料一口悶,扭頭看着他大哥:“那好,但是我不離開城,要深造什麽的,在城找一所大學我繼續去學習這個沒問題,但要我離開城,哥,沒得商量,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怎麽這麽倔?”跟他吹鼻子瞪臉不說,還這副門都沒有的口吻。
花花又跑去從冰涼裏那了幾灌啤酒出來,反駁着道:“分明是你看我不順眼,想要我把送的遠遠地,你還說我倔?”
“是不是小嫂子跟你說了什麽?我就知道她靠不住!”花花一肚子郁氣湧出來:“女人怎麽能那麽不守信用,答應我的事情轉身就當個屁放了!”
他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坐着的顧少成:“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因爲我差一點傷到了小嫂子就要把我送走?難道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還比不過一個女人嗎?行!我算個什麽東西,我也不敢跟辰星比,但我不是沒傷到她嗎?她憑什麽容不下我?”
花花說着心裏其實是萬分複雜的。
左想右想,是不是那天自己酒後吐真言說出了自己喜歡哥,然後辰星就容不下自己了?于是吹枕邊風讓哥把自己送走!不應該啊,他左思右想了三天,好像那天喝醉了酒雖然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哥啊!
就算有,那又怎樣!他暗暗的喜歡都不行嗎?!
他又沒跟她争更她搶!
心一下子難受極了!
顧少成聽到花花的話,一頭霧水,“什麽傷了辰星?不知道你再說什麽,我想送你去深造和辰星沒有關系。你給我坐下來!”
“沒有關系你幹嘛突然送我去深造?!”他不信!
顧少成被問得卡了喉嚨,片刻後氣勢找回,語重心長的說:“早就想送你去深造,以前就有過這個打算,不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