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情看着他,南柏豪也看着他,“哥,你已經決定了嗎?再好好想一想吧,就算花花自己知道,他也絕對不會去的。”
“暫時别讓花花知道。”他終于開了口,不容許自己心軟,“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要再說了。”
“可是你總要征求花花自己的意見,難道你打算直接把人打暈了送上飛機嗎?如果征求他自己的意見,他是絕對不會幹的。”南柏豪有些抓狂,雖然平時就他最看不慣花花,可事到臨頭又對花花極力的維護,總覺得那種地方花花絕對不能去,去了還能回得來嗎?
不是他低看了花花,而是那家夥實在讓他高看不起來。
倒不如讓哥把花花交給他,他自己做事能有個分寸,不管做什麽事那也是真心疼着花花的,尤其是上次哥說花花小時候遭遇那種不幸之後,他對花花就親近了不少。
顧少成聽到南柏豪的話,卻走到了窗前,讓風吹吹腦子。
是啊,他要怎麽讓花花同意?難道到時候要直接打暈了往飛機上一塞?這還真的是個讓人頭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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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花花可不知道自己悲劇的未來,有些得瑟的炫耀着自己的車技,跟身邊的人随意的閑聊。
他開得是敞篷車,又很會交際,“靈隐哥,你是做什麽的?”
“我的工作,類似于總管吧,管理一些雜事,涉及面很廣。”靈隐談吐之間都透露着沉穩和幹練:“花花,你今年多大了?一直生活在溫哥華?”
“是啊,我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城。”
“這麽說你是出生在溫哥華?”
“哦,那我就不知道啊,不過我小的時候生活在城,後來我哥來了城,我才和我哥一起來的城。”
“你哥?顧先生是你親哥?但你不是姓花?”
花花一笑:“哈哈,不是,他是我的結義大哥。不過我也不是姓花,其實吧,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我小時候沒名字,我哥說我長得跟花一樣,就叫我花花,但是我覺得花花怎麽聽都像個女人,就加了個楚字,後來就一直叫自己花楚。”
“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你沒有父母嗎?”
“父母?我不知道,我自打有記憶以來就是在街上以乞讨爲生的,也許我父母根本不想要我就把我随意丢棄了吧。”花花說着閉上了嘴,心想奇怪,幹嘛像個傻子一樣别人問什麽自己答什麽?還把自己的底全部翻出來給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