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得眼睛很幹,這種感覺其實是很難受的,可是他的聲音卻異常的平靜,就像是談論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柏豪,我很認真的在跟你們說,不認真的,是你們,冷靜一點。∷!?”
“呵呵,其實當初體檢報告拿來的時候,我比你們更不能接受,所以你們現在的心情和心态我完全理解。”
“很抱歉,我的好兄弟門,我瞞了你們大半年,對于這一點,我确實做得不太對。”
“你們還知道田步宇吧?其實我沒有放他的假,而是讓他全權負責成立科研小組來研究我這個病。”
“想必你們也應該這個病極其的霸道,現在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攻破,所以我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幾個專家讓他們一起來研究有沒有治療的辦法,研究小組就設置在療養院裏,這就是我爲什麽經常去療養院裏住着的真實原因。”
“我這個病,并不是遺傳而來的,而是因爲我媽媽在懷孕期間吃着有問題的芙蓉糕,以至于我在胎兒階段也不可避免的被人投了毒,隻是毒素沒有我媽媽重,隔了這麽多年身體才出現狀況。”
“這半年來,我的病情是越來越明顯了,經常手腳不靈活,大腦無法指揮肢體,走路也不穩,走在平路上也有可能會忽然摔倒。”
“我問過田步宇,如果不能盡早的研究出治療的辦法,很有可能就會惡化到……”他眼中閃過難以自持的光芒,頓了頓,繼續道:“惡化到雙腿再也站不起來,手腳都不能動蕩的地步,也就是那個形象的說辭,凍人症,像個廢人!”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願意去告訴你們這個噩耗,更不想告訴你們我即将會變成一個廢人!”
白無情緩緩的轉過身來,眼底是真的難受,揉了兩下,邁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顧少成的面前:“那科研小組,研究出治療的方案沒有?”
“如果是胎兒時候中毒,那就是何英藤給伯母下藥間接的毒害到了哥是嗎?現在不是把藥方都問出來了嗎?至于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的心底,存着幻想,眼神期待的看着顧少成,希望他不要說出一個讓自己失望的答案。
然而顧少成連自己都不知道治愈的幾率是多大。
“田步宇給我的答案,是百分之三十,但現在的關鍵的問題是,研究治療的方案的那些專家,是在和時間賽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他有預感,自己的手腳,快要徹底罷工了。
“所以還是有治愈的希望!”言風馳聽到這個話,激動的站起來:“我們軍區也有好幾個軍醫是業界的專家,能夠治療各種病,我去找他們一起來研究。”
“一個人的力量是小,一個醫生的腦袋也許不夠攻破一個難題,可是幾千幾百個醫生聚集在一起,難道還跑不過時間嗎?”言風馳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