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雜志新聞上的文章全是瞎掰的,我才不信。”真的,她以前還蠻喜歡看雜志的,自從雜志上把她從頭到尾都津津有味的分析過一遍之後,她就再也不信了,全都是胡扯巴拉。
“難道你不認爲自己長得是福相,那是什麽相?來,讓我好好研究研究。”顧少成捏着她的下巴。
辰星将他的手一打落,嗖嗖嗖鑽進被子裏,抱住他的腰,又忽然起身去關了燈,再次回到被窩鑽進他的懷裏,依賴性十足的抱住:“睡覺啦!再不睡就是洋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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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地牢,顧少成再次踏入,心情截然不同。
之前因爲顧及着何英藤和自己确實有幾分親戚關系,心裏對她始終存着幾絲不忍,可是現在那最後的幾絲不忍也因爲她的喪盡天良而徹底消失了。
拿着絲綢制的手工高級手帕捂着鼻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何英藤所在的牢獄走去。
他的腳步是沉重的,更是憤怒的!
咯吱一聲門響,下屬将牢門打開,裏面的味道有些刺鼻,顧少成皺了皺眉頭,邁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進去。
牢獄裏隻有兩個人,何英藤還有她的丈夫。
姓夏的男人雙手攏在袖子裏,蹲在牆角,看見了顧少成,身體越發的往牆角縮,他甚至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隻是眼神充滿了恐懼,恨不得找個地洞逃進去。
顧少成也沒興趣關注他,隻是走到傷勢尚未痊愈的何紫藤身邊,她躺在一張算是幹淨的鐵床上,看見了顧少成就破口大罵,這些天把她疼死了,潑婦的本性盡顯,毫無忌憚,跟在顧少成後面的下屬聽到那些罵聲,恨不得上去扇她兩巴掌,可是顧少成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古今無波,不動聲色,深沉得很。
下屬端了一把椅子進來,放在顧少成的身後,他帝王姿态的氣質,緩緩的坐下來,把玩着手指上戴着的扳指,并不急于說話,無動于衷的聽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罵夠了嗎?要不要給你喝點水,再接着罵?”許久之後,他才微微斂了斂眉。
沒想到何英藤卻在下一秒嚎啕大哭起來,大聲的叫着她,一聲一聲的少成,就像是母親叫着兒子一樣。
“少成,你放我出去吧,隻要你放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真的,我發誓,你在的地方我都退避三舍,我也再不去問你要錢了,少成,好歹我也是你的姨媽,看在你媽媽的面子上,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這裏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還被你打傷了,我想離開這裏,求求你了少成,我還撫養過你好幾年,你不能那麽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