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雪兒了?”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重重的一個杯子擱在桌子上,那男人道:“賽羅,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幹嘛?狗急跳牆還是殺人滅口?自己幹的事情還不敢承認?難怪安纓把你當猴子溜,活該,靈隐,你說是不是?”兩人拌嘴間,那個叫做靈隐的男人視線始終看着不遠處遍全場的花花,就連同伴叫他他都沒聽見。
賽羅叫了他兩句發現他心不在焉,于是伸手推了推他:“看什麽呢?跟你說話呢。”
“額……什麽?”靈隐收回視線,望着賽羅。
“我說小顔欺負雪兒,他自己不承認,還想殺人滅口。”
小顔一拍桌子:“賽羅,你别滿嘴噴糞!老子連雪兒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靈隐笑了笑,端着酒杯,淺嘗一口:“你們繼續,我不參與,隻旁觀。”
于是,那兩個顯得發慌的男人又吵了起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賽羅看再吵下去小顔真要跟他動手幹了,适時打住了話題:“算了,我不跟你争,我離開片刻,要是老大找我,就說我點私事要處理。”
“你有什麽私事要處理?”小顔當然不許他走,不然多無聊啊,連跟他拌嘴的人都沒有:“不會是想找個女人玩玩吧?今晚這酒吧裏的女人可真不少。”
“你瞎扯什麽?我是真的有私事處理。”
他說着站起來,抓着自己的西服,抖了抖,小顔也站立起來:“不敢說就是去找女人,不行,我得去監督你,老大說了,不許我們濫情,若是被他發現,打斷腿!”
賽羅聽到話狠狠的踹了他一腳,但還是甩不掉這隻狗皮膏藥,隻要如實說:“我前幾年往鳳凰社裏塞了個孩子,那孩子是顧家的子孫,我把人領了卻一直沒和顧家人說一聲,正好顧家的家主在溫哥華,順道過去說一聲,那孩子我要了。”
“你說的是調皮鬼顧小妖?”
“嗯,她是顧家一個旁支的女兒,雖然父母雙亡,但畢竟還是顧家的人,不打一聲招呼總歸不太好。”
兩人邊說邊走,轉眼出了酒吧。
靈隐一個手勢,招來了經理,随心所緻的問:“那個跳舞的,是你們酒店的舞男。”
經理往靈隐指的方向一望,頓時搖搖頭,小心賠笑着道:“那是城鼎鼎有名的花少,我們酒店哪裏請得起這樣大牌的舞男,花少在城的背景很深的。”
經理見這位貴客似乎有興趣聽八卦的樣子,忍不住在旁邊多說了幾句,靈隐韻味十足的眼神看着花花惹火的煽動着全場的氣氛,看得很興緻,隻是片刻之後他的手機響起來,這才放下了酒杯,走向電梯回到樓上的包廂。
酒吧裏,花花依舊玩得十分,跳得一身都是香汗,周圍美女如雲,他左擁右抱,呼呼的喘-氣,玩累了,不玩了,一群女人跟着他走了出去,回到他新買的騷包車子裏,呼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