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說,顧少成也知道,一個工具,能知道的除了他分内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他的主人除非腦殘,否則絕對不會讓他知道。
包括公仔是怎麽送進去的,他接收到的消息會送到哪裏,這些他也全然不知,甚至顧少成比他知道的要多得多。
“不……我還知道,我還知道一件事!”男人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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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屋子内,傳來一聲很輕的槍聲。
顧少成逆光而出,走出屋子,手裏的槍,硝煙未散,走到曹赢的面前,輕笑:“還不知道你是從事什麽職業。”
曹赢:“……無業。”
“無業好,暫時不要去找什麽工作了,安心住着。”
曹赢盯着他手中的槍,那男人手中硝煙尚未散盡,眼中沒有絲毫的暴戾,可是周身那濃重的血腥味,讓人錯以爲眼前的男人像是從羅刹出世一般。
顧思蓮深怕他手中的槍失火,緊握着丈夫的手,顧少成一笑:“表妹也安心住着吧,沒事不要亂跑,給老人家陪陪伴,外面的世界不安全,萬一哪一天橫屍荒野,别怪我沒事先提醒。”
暗黑的燈光之下,他站在那裏,姿态魅惑,嘴角微微一勾,手輕輕拍了拍顧思蓮的肩膀,補充道:“哦,還有一件事,明天早上幫我打個電話給您父親問一聲早安。告訴他,這麽關愛我,以後想知道什麽事,直接給我打電話,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交代完幾句。
閑庭漫步的男人,滿身的怒意未散,轉身大步的離開這棟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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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顧少成坐在車子裏,靜坐,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車子就停在顧家的大門口,可他沒有出去,勾着腿的男人,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着自己的大腿,看着似乎極其淡定,可是眼眸時而瞥向身邊手機的動作,出賣了他的淡定。
足足等了三個小時,東邊的天空之上,天一點點的亮起來。
拂曉時分,日出還未升起。
這一夜,他無眠,别人也休想睡得安穩。
顧家的院子,聚集着所有的人,寂靜無聲,等待着顧少成的回歸。
市的某棟公寓裏,忽然傳來一群人,無聲無息的闖入,将某個酣睡的少爺給捂住了嘴巴,眼前一黑,人被運走,那是顧步裕的大兒子;
澳大利亞的某個酒吧裏,某個男人玩得盡興,前後忽然幾個人走過來,有人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緊接着腰間一把槍死死的抵着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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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市,某個男人興奮得徹夜未眠,真的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顧少成竟然得了盧伽雷氏症,一天之前他還不知道那是什麽病,可是此刻躺在舒适的床上,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