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顫抖!
他的手指,貼着她的肩頭,一寸一寸的撫摸着她的肌膚。
沉思着,“回去以後,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他的心,逐漸的雀躍了起來,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心裏,暖暖的。
車子繼續在異國他鄉的深夜,靜靜的行駛。
追上來的車子再次将他們前前後後的護航着,小心翼翼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在這黑夜裏低調而快速的行駛。
這樣又過去了五分鍾,前面燈火通明,一群槍不離身的人,再次的拔槍而起,卻沒發現,前面車子上跳下來的人,竟然是言風馳,他的旁邊,還停着兩駕直升機。
頓時,他們這邊的人,喜出望外。
言風馳大步的跑了過來,看見了安然無恙的顧少成,悄無聲息的松了一口氣,“哥,你沒事吧?”
“你怎麽來了?”
“你離開加拿大不久,二哥給我打來緊急電話,說得到消息,有人又在印度埋伏你們,二哥讓我過來接引你們,”言風馳一邊說着一邊往車子裏探頭,最後目光落到氣若遊絲的歡歡身上:“歡歡怎麽了?”
“先離開這裏再說,”顧少成抱着辰星從車子裏走出來,看見了直升機,大步的朝着直升機踏步走,辰星小心抱着小嬰兒,心裏同樣大大松了一口氣。
緊随其後的是抱着歡歡走出來的南柏豪,腳步不是用走的,而是用跑的,“快,上飛機,我要馬上送歡歡去醫院!”
迅速的,一群人行動有素的登上直升機。
幾輛豪華的車子,随意的丢棄在路邊,再也無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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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被送到婦産科,連帶孩子都被送去做全面的檢查和清洗,南柏豪寸步不離的守在歡歡,哪怕幾個婦産科醫生在場,他也緊抓着歡歡的手怎麽也不放。
别人勸他休息,他卻一聲都不吭,不親眼看着歡歡醒過來,他就一點旁的心思都沒有。
孩子被送到了恒溫無菌室内。
深夜的醫院走廊裏,辰星靠着顧少成的懷裏淺淺的睡了過去,言風馳靠着牆,說話的聲音很輕:“我在路上幹掉了的兩撥人,這麽說,都是宮井家派來的人?”
“是宮井本末的獨生女雇傭的殺手。”他說着一笑:“媛媛是越來越會招惹我了。”
這件事多多少少都是洛熙惹出來的,言風馳覺得很抱歉,顧少成瞧他那歉意的眼神,擡腿踢了他一下:“什麽眼神?不過虛驚一場。”
言風馳一臉鐵血無情:“哥,你在醫院好好休息,我帶人去收拾那群耗子,保證收拾得幹幹淨淨的,再也不給你惹麻煩!”
顧少成嗯了一聲。w.ττshuo.cοm,
低頭,視線落到淺睡的辰星臉上,逗留了幾秒,道:“我不想再看到夏見清,媛媛不能死。”
言風馳一陣詫異:“哥,莫非你還顧念着舊情?”
“留着她,我還有用,留着一口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