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撲克牌,拉上磨磨蹭蹭的女人,顧少成哪裏瞧不出她是趕鴨子上架,不過既然主意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顧少成事不關己不打算給她解圍,拉着她到了舞池,附耳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辰星小臉爆紅,連連搖頭,顧少成笑得壞透了,她頭皮發麻,感覺自己呆呆的舞池中央的模樣傻透了,不得已被逼上了梁山,最終妥協的點了頭。
周圍那些人的熱舞她也不是一點都不會,上次表姐交給她用來引-誘顧少成的動作她還記得一些,上次不但沒引-誘到他還遭遇一頓狠湊的記憶已經淡漠,小丫頭此刻回憶着稀少的記憶,大着膽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起來。
開始很拘謹,漸漸的放開,到最後,完全的破罐子破摔……
當然,這整個心裏和身體變化過程,隻有一個人能夠觀察得到。
那就是整個身心都隻關注着她的男神;
另一個男人,則關注着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開始很放得開,漸漸的拘謹,到最後動作都僵硬了起來。
花花嘲笑着問:“洛熙,你怎麽了?”
洛熙忽然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瞬間打得火熱,花花忽然腦袋一嗡,有種如芒在背的覺悟。
他動了動唇:“你敢不把我當槍使嗎?”
“彼此利用而已。”她的視線,微微的撇了撇旁邊男神和白癡的組合。
花花暗暗一咬牙:“靠,你赢了。”
她抓着他的領帶往自己懷裏一拉:“借你的肩膀一用。”
他被迫俯下身,晃動着腰肢,騷包的男人,将火辣的女人攬入懷裏,聲音暗啞低沉:“我四哥會殺了我的。”
不知道爲什麽,洛熙已經紅了眼眶,利用他擋了一下,迅速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有一種久違的記憶讓她的心猶如被針紮過一般的難受。
是在這家夜、店吧?
是多久之前?
她意氣風發的坐在鋼琴前,唱着抗拒愛情來臨的歌曲,自嘲的彎着唇,眼淚死死的控制在眼眶裏不肯流出來。
身後的男人,摟着随手扯來的美女,視線卻總是若有若無的瞟過來,身體已經過度的克制而發顫。閉上眼睛,恨不得将那緊閉貼在一起的男女一劈爲二,哪怕對方一個是他的兄弟,另一個是他的女人!
言風馳傲慢又偏見的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下一秒,将攀上他身的女人一推,毫無憐香惜玉,轉身走掉。
一個人坐在開放式包廂裏,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動作流暢,賞心悅目,隻是下一秒,杯子落到矮桌上的時候,已經被殃及池魚,碎得四分五裂!
他喉嚨上下翻滾,一顆心随着舞池裏的人影起起落落,最後丢到了哪裏,連他自己都找不回來。再次拿着酒杯的那隻手緊攥,因爲用力過度,酒杯再次嘩啦啦碎了一桌。
無奈發現自己是個破壞狂,再也不敢去碰杯子,整個人高大沉默的靠着沙發,一言不發,唇線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