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去,看顧少成,糾結了一下,覺得那畢竟是少成的兄弟,自己不能那麽小氣吧啦的,否則以後會被别人說閑話的。
嗯,“少成,反正樓上還有房間,不如就讓花花住進來吧。”
“沒門!”顧少成斬釘截鐵的道。
“可是難道我們都不出門了嗎?”
顧少成将她的手腕一扣,拉着回房間:“讓他在外面爆曬,我們回房做快樂事。”
“啊?”那太不人道了吧?何況今天是陰天,哪裏來的烈日?辰星邊走邊想,猛然擡頭,帶着幾分警惕:“什麽快樂事?”
顧少成将她一提,一抱,笑得如狼似虎:“你說呢?”
“唔……我覺得吧……其實花花……唔……住進來……唔……也……”不錯兩個字,徹底的被吞入腹中。
至少,有外人在場,少成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做快樂事。
可是餘下的心思全部被顧少成吞入了腹中,嚼碎,跟扔垃圾一樣扔到了空氣之中,哼,誰敢打擾他忙裏偷閑及時行樂,全部挫骨揚灰。
牆壁上的時鍾指針,從上午轉到下午,又從下午轉到晚上。
花花連茶水都喝了好幾遍,可是這屋子裏大門緊閉,靠,不用猜,僅從二樓窗戶裏時而傳說來的喘啊息啊的聲音,就知道那重色輕友的哥在做什麽事。
不甘心啊不甘心。
怎麽辦?
哼,以爲把大門緊閉我就沒辦法了嘛。
我是誰啊,迷倒萬千少女老少通吃男女通吃的人生第一花男的花少,就算不能進,在療養院裏随便找個住的地方還能找不到。
哼!重色輕友!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話都是狗屁,男人還是得靠自己啊,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住療養院了,沒事來串串門還能吃到大哥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就沖這,他也堅決不走。
于是,顧少成本以爲花花受了挫折打道回了府,沒想到晚飯時候,飯菜前腳上桌,花花後腳就沖了進來,拉着椅子,回眸婀娜笑得得意。
“哥,這菜是你做的嗎?”
顧少成很想無視他,奈何飯桌上有這麽大個電燈泡,他想無視都困難。
悠閑的男人原本想将女人給抱在懷裏,一口一口喂,現在嘛……現在當然還是一樣,幹嘛因爲身邊電量過剩的電燈泡就打消自己的小樂趣?
想着,他的心情就好轉了起來,揚着笑容,将人往懷裏一按,辰星有些小變扭,顧少成圈住她腰的手緊了一緊:“想要吃什麽?”
辰星臉紅心跳的點了一道菜,結果顧少成筷子還沒伸過去,就被另一雙筷子眼疾手快的夾住,後者特會獻殷勤的将菜夾到辰星面前的小碟子裏,“哥,我們幫你們夾啊。小嫂子,你還想吃什麽?哥,你呢?”
沾了他口水的筷子夾的菜送到辰星的嘴巴裏。
辰星倒是沒想到嫌棄,可是某男心裏嫌棄得要命,笑得陰森瘆人。
花花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硬着頭皮繼續獻殷勤:“哥,我知道你最愛吃這道鯉魚,哈,我給你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