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全脫?”
她咬唇,認命:“不會!”
“那要不要脫?”他笑得倨傲。
“脫!”她用力的點頭。
顧少成勾着嘴角,抓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就像曾今的無數次那樣,手把手的教她遊泳,手把手的教她炒股,手把手的教她書本上的知識,手把手的叫她開車,手把手的教她打高爾夫,手把手的教她很多很多的東西……
防彈衣、皮帶、褲子,她脫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外來物,自己也被他剝了個精光。
小小的車内實在太難發揮,身體被他輕放在座椅上,緊接着是他滾燙的胸膛壓下來,沒有了衣物的阻擋,兩具身體更加的親密無間,他健壯的胸膛積壓着她的柔軟,摩擦生熱讓兩人步調一緻的吸氣,強烈的刺激讓彼此不能自拔的輕顫。
她重重的呼吸,仰着頭看着他的臉,聲音如訴如泣,“少成,不要停。”
她的手從他健壯的胸膛一路下滑,顧少成簡直要被她這樣迫切的熱情弄得閃失理智,“你這個吸血鬼!”
埋頭不停的親吻着她的臉,吻着她眼角的液體,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汗水,竟真的是甜的。
他覺得,明天他也該去口腔科看看,他的味覺肯定也出了問題。
“叫我的名字,不許停!”手伸到她的腰後,用力的壓向自己,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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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用餘音繞梁來形容美妙的歌聲,她的聲線其實比更音樂更加的餘音繞梁,軟軟糯糯的兩個字從她的小嘴裏冒出來,像是糯米糕的黏人。
那是最美的伴奏!
他要她清楚給予她快樂的男人是誰!他要她記住這種感覺,是他給予她的,不是别人,是他顧少成!
他現在還有力氣給予,等到将來他的身體不再受大腦的控制……
兇殘的動了兩下,搖晃了一下滿是汗水的頭,不願意去想将來。
可是她的體力畢竟有限,又醉酒過度,沒過多久就全身酸軟的癱在了他的身下,劇烈的喘啊喘……
“累?”
無需她的答案,将她抱起來,自己躺下去,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女人纖細的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臉貼着他的胸膛,強撐着意識,眼睛一眨一眨的,搖頭說:“不累,還要……”
哪怕身體得到了滿足,心也遠遠得不到滿足。
她渴望他,渴望他像現在這樣,給予她溫暖的胸膛,緊抱住她不撒手。
“逞強!但,是你自己說的!”
顧少成話音未落,再一次的捕捉住了她的唇,輕嘗了幾口,輾轉到她脖頸,上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低的發出命令:“我要聽你叫!”
他撫摸着她的臉頰,用力的動作,逼她驚呼,“辰星,你不知道,你的聲音有多美,比你的人還美。”
讓他欲罷不能,無法抗拒。
從認識她的第一天起,他就愛上了她的聲音;一個人對聲音的執念,有時候會蓋過容貌!
她不是最漂亮的,但她的聲音是最好聽的,會引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