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臉色唰的一紅,不由自主的小姿态,對着他腰間的肉,重重的一擰。
顧少成配合着悶哼一聲。
然後咬住了她的唇瓣,淺舔,深蕩……
靜谧的夜裏,一對莫名其妙冷戰莫名其妙和好的男女,靜靜的說着悄悄話。
“你,說的是真的?”
“你認爲呢?我是那麽随便的男人?”
“哼!你随便起來簡直不是男人……啊……”
“再說一遍。”
“像禽-獸。”
一聲爽然的笑聲悠然響起,“這個比喻我喜歡,不過,敢罰我跪搓衣闆,真是無法無天!”
那一刻,他越發的抱緊着她,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再累,也是值得的,人活一生,不就是爲了心中的那一個人?
不過他也深刻的體會到了,每一對甜蜜的男女之間,都難免有那麽一時半刻,恨不得将對方掐死,隻因爲,動了真情的人會變成瘋子,被對方的一舉一動影響得喜怒無常,誰讓我們在這份感情裏投入得太多?誰又能做到不患得患失?
辰星吐吐舌頭,知道自己誤會了顧少成,于是氣勢漸小起來,又聯想到自己一時被氣得失去了理智的事情,臉一紅,頓時将他懷裏一埋,再也不說話了。
好吧,好吧,是她緊張兮兮,那也是她在意他嘛,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親親我我,腦子都炸開了,小丫頭雙手環住大男人的腰,霸道的哼聲:“反正你就是我的,要爲我守身如玉,不許有一-夜-情,否則……”
“否則怎麽樣?”
辰星話沒說完,後腰就被人不輕不重的一滑,緊跟着辰星的身體一軟,否則的話,再也沒有機會吐出來——
次日,第二天所有人都等着聽八卦,紛紛來到顧家的時候,卻發現一對男女坐在飯廳裏。
那副情動的氣氛,你侬我侬,哪裏有發生過家暴的雞鳴狗盜。
南柏豪将管家拉到旁邊,吊兒郎當的人抽着煙,“管家,你跟我說實話,昨晚我哥有沒有被家暴?”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一陣不解:“家暴?”
花花湊上來,小聲的嘀咕:“就是我小嫂子有沒有叫我哥跪搓衣闆?”
管家無聲的笑了笑:“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歡歡聽到這個話,從昨晚激動到現在的女人,頓時啊的一聲:“居然沒有?那我不是白興奮了一萬?”
南柏豪立刻捂住了歡歡的嘴巴,湊到她耳邊道:“看你這幸災樂禍的聲音,小心被大哥聽到,到時候就該别人對你幸災樂禍了。”
歡歡用力的掰開南柏豪的手,不甘心的低罵:“辰星個笨蛋,居然被顧惡魔欺負成這樣還能對他露出笑臉,還陪他吃早餐,簡直就是丢我們女人的臉,呼呼,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