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着捶着忽然急匆匆的往卧室裏沖,對洗漱台猛吐。
吐又吐不出個什麽東西出來。
泛過那一陣惡心,辰星的小臉煞白煞白的,終于意識到自己哪裏不對勁。
爲什麽會無緣無故的犯惡心?
畢竟是當過護士的人,心裏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逐漸成型。
不可能吧?
她一直都注意做好措施,記憶裏沒有哪一次沒做好措施的,再想一想,自己的大姨媽這個月貌似沒有準時光顧,臉色頓時越發蒼白起來。
應……應該不會啊。
會受孕嗎?
腦子裏忽然啪的一聲,有什麽東西斷了,如果真的會懷孕,那就隻有那一次,在迪拜的時候,那一-夜她喝醉了酒,後來顧少成對她做過什麽她渾然不知,第二天下面就受傷了,如果真的會懷孕,那唯一的可能隻有那一次。
算一算時間,已經44天,命中率不會那麽高吧?
天呐!
辰星反轉個身,自己抓着自己的心口,另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肚皮,最近确實産生食欲不振、不愛油膩、嗜水的現象,這兩天又開始泛惡心想吐。
再也顧不上顧少成有沒有出-軌,躺在卧室裏,拿着手機百度各種早孕的反應,越看越心驚肉跳,感覺所有的症狀都像是有孕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卧室的門被輕推開,緊接着傳來腳步聲。
辰星真的無暇顧及出-軌不出-軌的時候,整個人的腦子亂得像是一團麻,于是也就沒有睜開眼,哪怕聽着腳步聲知道是朝思暮想的他,也繼續裝睡。
顧少成進來的時候,腳步刻意隐去,猜想着這麽晚她應該是睡着了,頓時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預期的家暴沒有上演,他默默的退了衣服鞋子,輕手輕腳的鑽進了被窩。
熄燈之後,顧少成輕輕的将她往懷裏攬了攬,抱住了那具柔軟的身體,一瞬間,隻覺得自己抱住的自己這輩子唯一渴望的寶貝,哪裏還舍得再松手。
靜靜的聽着她的呼吸聲,發現她的呼吸時重時慢,已經猜測得出她沒有睡着。
“老婆,我回家了,沒有外-遇,是你聽錯了。”顧少成多坦白了人啊,一回來就主動認錯,甚至抱住她的時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亂動起來,甚至咬住了她的耳垂,細細的碾,對她刁鑽古怪的吻,帶着強勢又溫柔的姿态:“老公這樣抱住你,是不是就不冷了?”
辰星刻意的動了動,躲開他的吻。
顧少成愣了一下,小丫頭還在生他的氣吧?
生吧生吧,他喜歡!
就喜歡她爲他吃醋生氣的模樣。
他思來想去,靜靜的閉上了眼睛,勞累了一整夜,其實也犯着困,尤其當自己抱住辰星的時候,那股倦意就越發的往上冒。
軟香在懷,驅趕了他一身的寒氣,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不生氣了,你也不許生氣,我隻是……”剩下的聲音,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