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定要做的隐秘,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先生的幾個兄弟也不能知道嗎?”田步宇望着他,詢問他的意思。
這個月來,先生總是尋找各種借口來到這間隐蔽的休養院,爲此甚至經常關閉手機,經過半個月的初期工作,請來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和設備,到今天爲止,整個研究工作室基本算是準備充分,可以開始工作。
顧少成想了想:“暫時也不說。”免得讓他們跟着擔心。
他知道他的兄弟是不會出賣他的,但卻不希望讓他們知道他的病情,圖添煩惱,特别是柏豪、什麽心情都寫在臉上的二百五,很容易就被下面的人尋找到蛛絲馬迹。
“是,我明白了。”
田步宇又說了幾句:“先生也不必經常來這家休養院,隻需要定期過來接受檢查,我們已經尋找了50個盧迦雷氏的患者,他們也同意接受做免費的實驗對象,如果研究有進展,會第一時間通知先生。”
“嗯,你留在這裏全權負責。”
“是!”
田步宇退下去,顧少成等他離開之後,摸出了手機,誰說隻有辰星一人在害相思病,說不上是歡喜多一點還是惆怅多一點,她真的那麽牽挂自己?
捉摸不透的男人頓時就舍不得冷落自己的女孩了。
電話撥過來的那一刻,辰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時間抓起電話,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着顧少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聲線清淺,像是旭日春風。
“辰星。”
“嗯。”臉上蕩漾起明媚的色彩,辰星握着手機的手,又緊了緊。
顧少成并沒有說話,隻是輕吟了一聲,喚着她的名字。
短短的五秒沉默,等得辰星心裏有千萬隻螞蟻癢癢的爬行,忍不住主動開了頭:“少成,你什麽時候回家了?”
“想我回家?”
“嗯。”
“想我?”
辰星咬住唇瓣,差點哽咽得哭出來,怎麽能不想,簡直度日如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越來越依賴他,别人說戀愛中的男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已經整整二十九天沒有看見他,吃不下睡不好,這是想?還是不想?
根本不言而喻。
“想不想我?”顧少成沒有等到回答,又重複了一遍。
“想。”眼淚啪嗒一下滾落下來,砸到地上,“老公,我想你。”
“有多想?”顧渣渣這個可惡的大惡人,根本不說也想她,反而壞壞的笑,問她有多想,不等她回答,又附加了一句:“想得快活不下去了嗎?”
辰星的鼻子酸酸楚楚的,心裏泛起一波一波委屈的浪花。
腦袋嗡嗡的,熱熱的,像是一片芳心投進了大海,連一絲波紋都沒有,對方壞壞的問她有沒有想得活不下去,簡直太可惡了!
她心裏難受,連帶着嘴巴張合的時候,連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
“哪有那麽誇張?”哼哼,壞蛋,她才不要告訴他,自己真的想他想得食不下咽寝不能眠,那樣他肯定得意得要死。
壞男人!
不能哄哄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