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無法未蔔先知的知道,許久之後的某一天,還給她惹來了大笑話。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是歡歡的生日,南柏豪開了個包廂,她跟着顧少成同去給歡歡慶祝,她吃飯的時候嘴角沾了菜油,她想從口袋裏拿出紙張擦了擦,結果手一伸進去,就拿出了一個杜蕾斯出來,瞬間全場肅靜,下一秒,無數人笑趴在地,辰星放下筷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後一頭栽進顧少成的懷裏,再也不敢擡起頭,簡直,丢死了個人。
當然,那已經是後話了。
不知不覺發現他正揉着自己手臂上的一個胎記,那個胎記有點醜,辰星下意識的躲閃,“别看,好醜。”
“醜?”顧少成聽着發笑,壓根不在意,甚至擡起她的手臂,對着傷疤,舔弄了一下:“不醜。”
辰星恨不得将自己的手臂藏起來,“明明就很醜,不許看,以前夏天的時候我都不敢穿無袖。”
這麽醜的胎記,搞不懂這個閱人無數的男人,怎麽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摸她的胎記,好像自認識他以來,他就有這個小習慣,躺着的時候,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摸她的胎記。
“爲什麽?”
還用問嗎?“同學會笑話我啊。”
顧少成卻繼續圈緊着她,手指在那塊槍傷留下的疤痕上打着轉,情生意動的将她抱緊在懷裏,“知道這個傷疤是從哪裏來的嗎?”
“不是傷疤啊,是胎記。”
辰星糾正。
顧少成一怔:“誰告訴你的?”
明明就是她爲他而留的傷疤!
“我媽。”
“你哪個媽?”
辰星忽然一咬唇,扭轉過頭,嘟哝:“反正是我媽。”
耳邊傳來諷刺的一笑:“你那個媽又沒生你,怎麽知道你手上的是胎記?扯淡吧,這事應該問你親媽!”不過她親媽也不知道,這應該是她爲他擋子彈留下來的槍傷的疤痕。
這個傷疤,是她爲他而留的,誰敢說醜!
想着,他問:“算起來,離我們的賭期,還剩下多少天?等定了輸赢,再把你媽媽接過來。”
辰星扳手指頭算,“還有13天。”
怎麽還有這麽長的時間?顧少成覺得日子過得太慢,恨不得明天就是賭約的最後一天,那樣按照約定,以後她什麽事都能讓他來安排。
想一想,就覺得心裏舒暢。
顧少成低低的笑,打探消息:“你掙了多少錢?”
“沒……沒多少,就幾萬。”離二十萬的目标,相差甚遠。
辰星愁眉苦臉起來,他笑得開懷,捏着她的鼻子:“那就是輸了?”
“還沒到時間呢,我還有13天。”
“13天掙十幾萬?白日做夢額?”十幾萬,他一分鍾就能掙回來,可是對于這個小丫頭片子,絕對不是小數目,她能在十三天裏掙到十幾萬,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不是顧少成鄙視她,而是每個人的實力擺在那裏。
……3.16号更新到此,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