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受不了?”
“太大了?”
“還是太粗了?”
他一連抛出三個問題,一句比一句更粗。
“唔……不要再說了。”羞死了。
顧少成有意欺負着她,“到底是什麽受不了,辰星,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你……你别動……”辰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往日,她都隻是默默的承受,哪怕難受,也不敢提。
“好,我不動。”顧少成眼中閃過吞噬一切的光芒,适時的調整了一下姿勢,“那辰星在上面好不好?”
這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他坐在秋千上,她岔開雙腿坐在他的腰間,秋千輕輕蕩漾一下,她都覺得難以承受,顧少成抱着她的腰,而辰星,雙手緊緊的抓着秋千的兩條鐵鎖,深怕自己會掉下來。
嗚嗚,這人怎麽這麽可惡,說好的不動,可是這樣坐着,他雖然不動,她卻不得不攀附着他,秋千一蕩漾,她就控制不住的要呻吟出聲。
辰星鼓着嘴,“嗚……”
“又怎麽了?”顧少成笑着。
“你欺負我!”
“辰星,你這個問題,說的好傻。”他放緩着動作幅度,專注的吻她:“難道你到現在才知道,我正在欺負你?”
“……”
“再說,我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去?”
“……”她跟他做辯論對手,絕對會輸得一敗塗地。
辰星懊惱的咬着唇,不肯發出聲音,腦袋伏在他的身上,嗷嗚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叫他壞!
顧少成輕抖了一下,“别咬那裏。”
辰星幸災樂禍的又重重咬下去,他讓她疼,她也得收回一點利息。
“疼。”顧少成誇張的叫,模仿她平時的聲音,情-色又亂了氣息。
辰星茫然無措的擡起頭,臉頰比冬櫻花的花瓣還要粉嫩細緻一些,手剝開他的衣服,豁然看見一個深深的牙齒印,她敢發誓,絕對不是她咬的。
那一刹那,猶如冷水澆灌,辰星張了張眼睛,看着那眩惑的男人,眼神好困惑:“少成,你身上怎麽會有牙齒印?”
這可是罪惡的證據!
他昨晚還一夜未歸……不由得人不浮想聯翩。
顧少成笑了,他的手不懷好意的探進她的小花蕾,給予她答案:“美人咬的。”
辰星繼續道:“唔……女人咬的?”
“我包養的美人!”
“養他一輩子。”
“不許吃醋!”
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涼一分;
她每涼一分,他就更進一寸,貫穿身體……
她所有的心思和想法盡在他的掌控之中,“真吃醋了?醋意有多大?”
辰星扭過頭,嬌憨清澈的模樣,唇瓣緊咬,卻似在顫抖,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原來他真的不止她一個女人,一個芳心都要碎了一地,卻倔強的舔舐心中的傷口:
“我才沒吃醋。”
“不吃醋?”那可不好,吃醋才說明他在她心裏分量重。
辰星明顯的一幅賭氣小女人模樣,嘴硬的說:“不吃,你不是不許我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