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不服氣,“我……我怎麽沒接觸過社會?我高中畢業之後就進入社會了,我去過西餐廳做服務員,還練了一口流利的英語;我還去利比裏亞做了大半年的**!”
“你那叫接觸社會?社會是什麽樣子的你了解?社會上的人三六九等你結識過幾個?高中出了校門就在家做保姆吧?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買菜的大媽吧?維和部隊更是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社會關系,你送人家一顆白菜别人都感激你半天!人心複雜你能懂多少?”
“還有你那個表姐,你跟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後給我離她們遠一點!跟着她們在一起,早晚有一天會被她們帶壞!色-誘我是不是她們教你的?”
“不是,我自己想的。”她還算有點義氣,不肯把别人供出來,除了之前商量好那件事,如果問起逃跑,就說别人怕被抓,自己是無辜被牽連。
顧少成冷哼,就她這個腦子,能夠想到色誘他?
當他是傻子!
“就是我自己想的。”她聽到頭頂傳來不屑的冷哼聲,又重複了一邊,聲音見小:“可是沒成功,白練了……别人說男人都會被引誘的,除非不是……啊……”
她話沒說完,屁股又被“啪”的落下一章。
“除非什麽?真沒打疼是不是?男人是這麽容易放棄原則的?如果今晚換做别人這麽算計我以此逃避錯誤,就不是挨打這麽簡單了,我非叫她在院子裏一個人跳一整夜,再讓全院的人圍觀不可!你想不想試一試?”
辰星聽着渾身一顫,緊咬着唇搖頭。
他的手沒有移開她的屁股,手法标準的按摩着她疼的地方,軟硬兼施,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還疼嗎?”
“疼。”她氣得嘴巴鼓鼓的。
“怕我嗎?”
她不吭聲,心裏在咒罵:壞男人,暴力狂,讨厭鬼。
顧少成對着她的額頭安慰的親了一下:“今晚的事,下不爲例。犯了自己就做好挨打的心理準備,别說我暴力,我就是這麽暴力的,打不乖還有更狠的等着你,你要是準備嘗一嘗,就放手去做那些惹我的事試試。”
她吓得渾身一顫,抱着他的一隻手臂,抱得緊緊的,祈求他憐惜,心裏卻繼續将他狠狠的埋怨,大**,心狠手辣的男人,一點都不疼愛我!
眼角,淚止也止不住。
後來就那麽哭着睡了過去,夢裏還在落淚。
深黑的夜晚,顧少成抱着她小眯了一會兒便打開燈,蹲在地上,拿着垃圾桶,将那些肮髒的紙團一個個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裏。
他自己去浴室裏洗過澡,想要叫醒她,不洗澡就睡覺,這種事情,他可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