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正在想象那樣的畫面,忽然被打斷,他猛然的回神,掃了南柏豪一眼,清了清嗓子:“三子,别打岔,無情,繼續說。”
這個時候,管家把他想要喝的鐵觀音送過來,白無情慢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看着顧少成:“沒了。這還不夠?”
顧少成的臉上浮現起一抹浪漫夢幻的迷茫,微微彎曲的手指,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桌面,琢磨着什麽。
半響,他故作深沉的挑眉:“會不會太高調?做這種事,可能有失身份?!萬一她拒絕,我面子放哪裏放?”
南柏豪繼續龌蹉的說:“哥,我跟你說,面子和身份,在找個睡女人日日睡面前,全是浮雲。你要是拿出上次在日本醉酒跳豔舞的那股子風騷勁頭,啧啧,辰星的一顆芳心恐怕不掉進你的陷阱裏都難哦。像你這樣,不是兇神惡煞,就是動槍玩命的吓唬,那就隻有被吓破膽的份了。”
顧少成聽完,面上極力表現出古井無波,嘴角還是外洩了一絲笑意:“我都快三十歲了,還學小男孩玩浪漫?丢不丢人!”
當然,他雖然這般自嘲,但要是誰敢說他丢人,保準一腳将人踹飛!
所以,白無情很自覺的搖搖頭。
南柏豪也失去的說:“這怎麽能叫丢人呢。”
花花舉雙手雙腳:“大哥,我絕對支持你!你才二十八,離三十遠着呢!”
顧少成深邃的眼神閃了閃,慢慢的歎了口氣,白皙幹淨的臉上,浮起一抹懊惱:“不行,不行,太有失身份。”
明明心裏早就被打動,卻繼續裝,等幾個兄弟再勸說了幾句;就好像古代的皇帝駕崩了,太子迫不及待的登基,但又要把面子上的功夫做足,等權臣朝野三跪九叩的請求他以社稷爲重早日登基,他才勉爲其難的點頭。
顧少成現在就是這樣的心理,等幾個兄弟将他給托得高高的。
南柏豪比他還急:“大哥,你還猶豫什麽啊。我給你準确布景去,鮮花、紅燭、帶字的煙花,彩燈,七彩氣球也要一點吧?小女生都愛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花花自告奮勇:“哥,還有我,還有我,我給你設計心型合照,這是我的拿手好戲,到時候你給我一點勞務費怎麽樣?”
顧少成躺在那裏,安靜的想象某個口是心非的女孩子撲倒在自己懷裏的畫面。
那麽美,那麽動心。
他看了看幾個兄弟,嘴角眩惑驚豔的點頭:“那我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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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祝一個昵稱是【動感光波biubiubiu~】的讀者生日快樂。前天看親在留言區說周二是你的生日,在學校不能過生日,希望你今天生日快樂,笑口常開!送上生日蛋糕,HappyBirthdayto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