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看着她,不知道怎麽的,心裏覺得特别舒暢。她将嘴巴緊抿成一條蒼白的線,臉部肌肉緊繃,眼裏的惱火越來越濃。
然後,他淡淡的開口:“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你有本事一個月掙20萬給我看看,不想被别人看低就自己證明給我看!”
對方看着他的表情簡直恨不得拿眼神殺死他,最後狠狠的咬牙:“我就是行!你不要瞧不起人!”
“哦……”他将單音節拉的極長:“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在一個月内掙20萬,你愛去哪去哪,我保證不多管閑事!但是如果你掙不到,就呆在這裏,一切困難我給你解決!怎麽樣?”
他量她也沒這個本事!
辰星緊抿着唇,不吭聲。
“怎麽不敢了?”
她把唇瓣咬得越發緊。
顧少成低眼瞅着她,淡淡一笑:“是不是怕了?現在可不是我瞧不起你在社會上立足的本事。這樣吧,我可以給你一萬元的啓動資金,敢接受挑戰嗎?”
他笑眯眯的,臉上一片光彩灼灼,像個狼外婆,更像設下圈套的獵人。
辰星卻腦子一熱:“誰說我怕了!誰不敢接受挑戰!賭就賭,誰怕誰,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沒你說的那麽不中用!”
正中下懷啊!哈哈,某人偷着樂呢!顧少成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管家,去拿紙和筆來,再去取一萬元現金!”
管家溝壑紋路的臉皮笑了笑,遵命的下去拿東西,心裏直搖頭:辰星小姐啊,老奴也救不了你了!
貌似他是支持辰星小姐回來住的,嗯嗯,保持隔岸觀火的姿态去取東西。
辰星腦子一嗡:“爲什麽要去取紙和筆?”
“白紙黑字,既然要賭,就要立下字據,否則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單純的想要從我這裏騙走一萬元錢?”他那個眼神,仿佛在說:你當我顧少成是傻子嗎?那麽好騙!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我才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都要立下字據,那樣我心裏安心!”到時候,你掙不到20萬,還不是我要怎樣就怎樣?
顧少成擡了擡下巴,心底一陣狐狸般的愉悅,等管家拿來紙筆,他從那一堆屍橫遍野的家具中找到一張隻有三條腿的桌子,湊合着用,龍飛鳳舞的寫下賭約。
顧少成周晨星立下賭約。
現顧少成提供啓動資金一萬元,限期一個月,周晨星掙滿二十萬(不許借、不許偷、不搶、不許抵押所有物、必須是憑借自己的這真本事得來的錢),如果一個月能夠掙滿二十萬,證明她有獨自生存和贍養家人的能力,則顧少成不再自作多情;如果周晨星一個月内無法掙滿二十萬,則說明她沒有獨自生存和贍養家人的能力,此後必須接受顧少成的安排,回到顧家,贍養家人,爲家人治病的事情由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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