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緩緩的轉動着酒杯,夜晚的燈光迷離,猶如他手中粼粼的杯中美酒,有種讓人着迷的魅力。
但是,這種魅力卻遠遠比不上辰星的魅力大。他對她,似乎是一種着魔的癫狂,她是他的心魔,如今早已魔火攻心,再也顧不得她會不會變成一把刀。
刀就刀吧,又有何懼?
顧少成朝他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半夜把我叫出來,是爲了和我談女人?”
凱文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酒,然後從懷裏掏出一份名單:“你要的東西,三百萬,記得打我賬戶,困死了。”
說完,他再貪戀的啜了口酒,消失在夜幕裏。
南柏豪從暗處走出來,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張便簽字,眉頭皺了皺:“我不記得我們和日本的‘懸武社’有過節,據我所知這是新近幾年才出頭的黑-道社團,以買賣毒-品起家的,大哥我們的罪過他?”
“自己不會去查?”
顧少成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抖了抖衣服:“先查出幕後主事,再給我連窩端掉。”
随後的幾天,是辰星的天堂,從神戶到大阪,從繁華的都市到甯靜的鄉村,隻要是能想到的,她都拖着顧少成陪她逛,因爲彌補最初幾天把她扔在酒店裏的歉意,他們在日本又玩了一個星期,才真正踏上回國的飛機。
回到顧宅隻覺得疲憊,顧少成給她請了兩天的假期。
“先休息兩天,再去上課。”
顧少成叫來管家,讓管家準備食膳過來,她點點頭,拉着他不許他走:“我能不能去找表姐玩?”
“我囚禁你了?”顧少成刮了刮她的鼻子:“想去哪和司機說一聲,讓他帶你去;也可以把你表姐請到家裏來,或者你的同學,都可以。我希望你快樂,多交點朋友也好。”
辰星再次點點頭,很滿意的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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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宅的私人庭院裏,無比風騷的花花,修長白皙的手指擺弄着他的本本,身邊圍着三隻好奇的美男子。
南柏豪差點直接往他臉上啜了一口。
“小五,你就是不知死活,你死了不要連累我,這視頻要是被大哥給看見,還不活剝了你的皮。”
花花翹起蘭花指,靠着石凳,擺出個閑散的完美POSS,端着小酒小酌一口:“這有什麽嘛,你們不覺得剪輯處理得很好嘛,我花了整整三天才做成的呢,你看大哥多性感,這麽性感不做成視頻留作紀念太可惜了嘛。”
言四沉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小五将三哥傳給他的照片視頻做成了個二十分鍾的剪輯,處理的惟妙惟肖,看得人熱血膨脹,面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