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乖。”
她再也不信了!辰星疼得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不過顧少成真沒動,隻将她整個人完完全全的揉捏在懷裏,讓兩具身體以最緊密的方式完全的交融,然後他捧着她的頭,細細的吻了起來。
可是他埋在她身體裏的那處,真的越來越大,越來越漲,辰星沒有心理準備,此刻澀澀的難受極了。
她沒有機會吭聲,口中的空氣被他奪了去,每一次呼吸都要可憐兮兮的等着他心情好施舍空氣給她。
寂靜,長久的寂靜,空氣中隻有口水交融極其微弱的聲響。
反正緊貼着門的南柏豪一直以來就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他甚至想着要不要推門進去看看,免得自己真的害死了葉辰星,等大哥怒意散去之後還不得活剝了他一層皮。
不知道過了多久,緊貼着門的耳朵多了幾隻。
白二、言四、花花都貼了過來。
“你在聽什麽?”花花小聲的問南柏豪。
南柏豪做了個“噓”的手勢,白無情和言風馳翹着屁股認真的聽,四個人各自的動作,最後落到管家的眼裏,他輕輕咳嗽了兩聲。
“白少、南少、言少、花少,給你們泡了茶,要不要去品嘗?”他的聲音有點大,刻意的。
确定音量能夠成功的讓書房裏的先生聽到之後,他全身而退。
最後隻聽“咚”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麽砸中了門,裏面傳來一聲熊熊的怒火之聲:“都給我滾遠點!!!”
吓啊~~~~
頓時全體做鳥散,深怕晚了一步自己會遭殃。
跑路中似乎還能聽到南柏豪風風火火的聲音:“我就知道将小白兔扔進去準行,下次還這麽幹!”
奶奶滴個熊!
辰星要是聽到這句話,非得和南柏豪玩命不可,她此刻都要被啃咬得窒息了那個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她簡直見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嗚嗚……爲什麽遭罪的總是她?
“不許再跟夏見清有任何的往來,否則,後果自負。”耳鬓厮磨間,他将她整個人平躺這放在辦公桌上,辰星抓着他的手臂猛搖頭:“不要,好硬。”
顧少成動作一停,旋即整個人壓下去強橫霸道的折磨她:“我說的話,你聽進去沒有?”
他凝視着她清麗的眸子眼眶殺氣騰騰的,有一段時間他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可是他硬生生的挺過來了,後來遇到了花花,花花那時候是個很漂亮的男孩子,同他一樣無家可歸,以乞讨爲生,後來半夜被人綁了扔進鴨-店,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殺人,帶着滿身血腥将小五從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身下救出來,踩着他們的屍體走出去。
後來他才知道是他的繼父——夏見清的父親讓人幹的,就是想要将他身邊的一切人全部趕走,讓他所有的朋友都遠離他。
他一直覺得花花性取向的偏差是他害的,所以他總想将花花拉回正軌,可是顯然成效很低,幸好小五足夠樂觀,雖然一身臭毛病,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輩子掙錢給花花揮霍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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