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懊惱的說道:“你看我的傻的呀,竟然把他們給忘記了,”
說完發現在一屋子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不明所以,狂歌嘴角帶笑,眼神溫和,謙謙如君子,隻可惜,在場的人都已從之前的的事情看出,她絕對不是君子,堪比枭雄來說,并不爲過,“都這麽看着我幹嘛?難不成我臉上帶花?”
對于狂歌的“後知後覺”,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吭聲,雄獅幫的衆人也隻是黑漆漆的槍口對着他們三人,并無多餘的動作,當然就算他們有所動作狂歌也不怕,
以她現在的功力,擋幾顆子彈,還是綽綽有餘的。
“哦!我知道,你們都好奇我想到什麽好的回禮是嗎?是不是很是期盼?好了,我也不打诳語了!”
狂歌突然一臉了然的說道,說着手拍了拍,力道不是很重,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麽,房間裏的每個人都聽得見,且就像是在他們耳邊拍一樣,清晰,壓根沒有因力道和聲響小而有絲毫的影響,反而在他們看來,正是因爲這種力道,讓聲音傳播的很遠。
就在大家一臉詫異的看着狂歌時,房間裏悄無聲息的多了十幾個穿着黑衣蒙着臉的黑衣人,他們一臉冷漠的将雄獅幫的包圍,
似乎對他們來說,拿下他們也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壓根不費一點的功夫。
而雄獅幫的人一個個早在看見黑衣人神出鬼沒的功夫時,吓的臉色蒼白,剛剛因他們幫主的未雨綢缪所緩和起來的紅暈,這會隻剩下蒼白和無力。
雄獅幫的幫主原本嚣張的氣焰也在看見這些黑衣人的時候,滅了下去,換上的是一臉的死氣沉沉。
心間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們完了,真的完了,這次看來要徹底玩完了,他花了大半輩子打造的事業這次是徹底的毀了,毀了。
雄獅幫衆人的反應狂歌一一看在眼裏,對狂歌來說,他們這會反應及表情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出來混,沒有一點點真功夫威懾,其他的都是無用功。
特别是當他看見雄獅幫那些拿着槍對着他們的人,一臉冷漠,壓根沒有任何的害怕時,眼底的滿意之色更甚了。
這樣的隊伍,到了她的手裏,隻要她稍加訓練,絕對不會比現在的利刃人差,同時還可以讓利刃的衆人有一種危機感。
房間的氣氛僵持半刻後,就被狂歌一聲輕笑打破:“怎麽大家對我給你們的還禮不喜歡嗎?這可是我好一番精挑細選選出來的人兒!”
這會生死關頭,誰還有心思去和狂歌兜着大圈打趣,大家都沉默着沒有說話,而其他的兩人這次陪着狂歌不過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們暫時還幫不了她,又或者說,狂歌壓根沒有準備讓他們來替她出頭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