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說,狂歌也不是太願意去回想柯霖所指的那兩件事情。
“是我又怎麽樣?不是我又腫麽樣?這個重要嗎?”
狂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之前的那場熊熊大火,耀眼的火光一直在的眼前燃燒,裏面不時可以聽見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聲聲入耳。
可是,她卻無法去爲他們做些什麽,從踏上這條道路開始,就注定了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戰争,她無意去傷害任何人,可是爲了站在世界頂端,不讓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就必須有人爲了她想要創建的帝國做出犧牲。
她從來不會去否認,自己的天性薄涼。
“你說重不重要?原本我們是幸福甜蜜的一家人,可是現在呢?我丈夫莫名其妙的進了監獄,我的兒子卻因爲一場大火,變成了一個傻子,整個家隻剩下我們孤兒寡母了。”越想越悲傷的柯霖,此刻也留下了鳄魚的眼淚。
狂歌眼神冷漠的看着柯霖哭泣的樣子,薄涼的話再次脫口而出:“我對你們家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我又不得不說,因爲你們家的家破人亡,拯救了無數家庭即将發生的家破人亡,我替她們感謝你們做出的自我犧牲。”
“秦狂歌,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管怎麽說,我媽她都是你的長輩!”武潇實在是聽不下去,刷的一下人就站了起來沖狂歌喊道,狂歌理也不理他。
“少爺,求你替我們家做主,隻要能報這個仇,給這個臭丫頭一個教訓,你讓我們母女做什麽,我們都樂意!”
柯霖眼神陰狠的看着狂歌,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特别是在看到她那張猖狂的臉時,要不得沖上去撕破她的那張涼薄的臉。
“就他?我看他一會都該自身難保了,你還指望他們爲了你們報仇,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狂歌說着手裏的槍支扣動,沖着墨鏡男身邊的保镖的眉心直直的射去。
同時,收到信号的其他弟兄也紛紛的開始發動射擊,好在這次進來的人不算太多,但是,大多都是幫裏的精英。
“大家注意安全!”狂歌沖沖的交代了一句,整個人再次如一道利劍沖了出去,墨鏡男那邊的人都紛紛開始對着狂歌進行射擊,隻可以每次子彈都隻是匆匆的從狂歌的身邊飄過。
離她的人總是隻差那麽一點點,狂歌很是迅速的就沖進了墨鏡男的隊伍,一個漂亮的側翻身,雙手就緊緊的扣住了墨鏡男的咽喉,狂歌的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弧度,聲音清冷的對着衆人吩咐道:“别動,我手上的刀可是很久沒有嘗過獻血的味道了!這會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吸血呢!”
墨鏡男這邊的人都被狂歌漂亮的身手給亮瞎了眼,這動作未免也太迅速了,他們就隻感覺狂歌像一陣風嘩的一下,就從他們的身邊飄過,讓他們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