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哲絲毫沒有把他犀利的眼神看在眼裏,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爲在外人看來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有時人必須學會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如果之前,武潇沒有想給要自己制造麻煩和痛苦,就不會有她現在的痛苦,于是乎,秦睿哲同學很是友好的沖着陳煥之咧嘴沒臉沒皮的一笑,哪知道,陳煥之很是不屑的撇過頭。
秦睿哲也沒有覺得難堪,依舊我行我素的自在模樣,似乎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人質這一事實,當武潇從柯霖的懷裏出來的時候,手不自覺摸到了柯霖的背後,疼的柯霖一聲哆嗦,而她也被一片溫熱給吓住了,淚眼模糊的臉沖着秦睿哲的方向,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太狠了!”
“對不起,武小姐,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看到如今的場面,但是,從你決定把我綁到這裏來的時候,現在的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在我妹妹和你之前,我想,我壓根不用做任何的選擇,你也知道我的答案,對于眼前的事情,我隻能說,對不起!”
秦睿哲依舊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嘴角帶着他慣有的微笑,看上去似乎很讓人溫暖,可是隻有真正沉溺在他笑容裏的人才知道,他的微笑有多冷,
冷到武潇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媽,對不起……對不起!”
武潇抱着柯霖一陣痛哭,嘴裏一直念叨着對不起,柯霖強忍着身體的疼痛摸了摸武潇的頭,“傻丫頭,跟自己的媽媽說什麽對不起,在媽媽這裏,你永遠都不用說對不起,因爲無論你做什麽,你始終都是媽媽最疼愛的女人。”
柯霖說完,才發現自己說得太多矯情了,但是沒辦法,這确實是她想要說的,
武潇剛剛在秦睿哲那裏碰了一臉的血,冰冷的心,瞬間被柯霖的話給融化了,她一直以爲,媽媽的眼裏隻有大哥,沒想到,媽媽是這麽的愛着自己,是自己淺薄了。
“今天真的是好戲一出出啊!讓本少爺看的很是動人,可是,再動人,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還是得繼續下去啊!”
“格格,我們現在在二樓,已經慢慢的朝着三樓逼近了,要現在進攻嗎?”狂歌隐形的耳麥裏,再次傳來喬山的聲音,狂歌看了看屋裏的環境,沖着耳麥喊了句:“先等等。”
墨鏡男剛準備提問,卻被狂歌給制止了,狂歌讪讪的沖着他說道:“你别再問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妹妹的事情,她鮮少和我說她個人私事!”
“反抗無效,遊戲繼續!”
而耳麥裏的人聽到狂歌的暗号,也順勢止住了前進的步伐,但是,從他們微弓着的身體可以看出,他們時刻都做好了進攻了準備,手上所有的槍支都一直将槍口對準樓上的樓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