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沒有等蓮心說話,就立馬激動的沖狂歌說道:“主人,這都要感謝老大,要不是老大剛才幫助我晉級,我這會的速度肯定是敵不過現在的。”
飛羽也不知道該叫狂歌和蓮心什麽,但是,由于之前聽火藍是這麽叫的,它也就很自然的跟着火藍這麽叫。
狂歌一副了然的擡起頭看蓮心,卻見蓮心一臉的淺笑的看着,并沒有覺得他剛才這麽做有什麽不對,或是有什麽好話的。
在他看來,隻能是對自己女人有利的事情,他都很是願意的去做,将自己的女人寵到天不怕地不怕,每天都生活在蜜罐裏,才是他的終極目标。
雖然現在他的女人還沒有真正的長大,但是,那也并不妨礙他想要對她好的那份心意。
“我突然有些擔心了。”狂歌手上玩弄着蓮心銀白色的長發,周身突然環繞了一層憂桑的氣息,讓蓮心帶笑的臉不禁一僵。
“擔心什麽?我給你帶來壓力了?”顯然蓮心對狂歌的心裏十分的了解,不用她多說什麽,也明白她在說些什麽。
“如果,有一天,身邊突然沒有了一個你替我周全的打理着我的一點一滴,我擔心,我會不習慣,也很孤單!”狂歌并不像隐瞞自己此刻的真實想法,眼睛刻意不去看蓮心那雙帶着笑意與寵溺的眼睛,低着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手腳顯得些許無助的玩弄的着蓮心銀色的頭發與自己的黑色長發。
“你知道嗎?我總覺得現在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一切都像是夢裏,我時常會在夢與現實的邊緣掙紮,我并不是太習慣除了哥哥,和爸媽之外的人,對我過分的關心與疼愛,我害怕自己到時無法還給予你相等的情誼,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個冷清的人。”
狂歌并沒有給蓮心說話的機會,趁着現在因哥哥失蹤而惶恐不安的心,給蓮心表達着自己内心的害怕。
她其實鮮少在人前表現自己的脆弱與害怕,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每次躺在蓮心溫暖的懷抱,感受着他的寵溺與愛護的時候,
她都覺得自己格外的脆弱,也格外的像個孩子,渴望得到他的關愛與注視,渴望他時刻的把自己捧在手中,
可是,當他真的照着她所想的做時,她又會覺得惶恐不安,無比自責與愧疚。
說實話,狂歌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自己,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太過可恥。
一方面貪圖着蓮心的寵愛,一方面卻又吝啬着自己對蓮心的愛,即使知道他不會輕易離開自己,卻依舊很是沒有安全感的緊緊的封鎖着自己的心門。
狂歌所說的這些,蓮心何嘗又不是心知肚明,他一直不去刻意提起,不過是不想讓她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他對她好,是他願意,也非常想要去做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