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用力的撕咬着,顧培峰一受疼,對着狂歌的屁股猛地就是一巴掌,在狂歌松開他耳朵的瞬間,狂歌整個人被他刷的一下,就扔在了水泥地闆上,疼,透支磕破的皮膚,直直的傳遞給狂歌。
狂歌皺了皺眉,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冷漠的看着顧培峰,仇人似的眼光,看的顧培峰渾身背脊直冒寒氣,
“顧培峰,我告訴,我不愛你,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不愛你了,我和你從現在開始,再見已淪爲陌人。請你不要再糾纏着我了,過去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我不會再和你計較了,但是,如果你再糾纏着我不放,我就不會在對你客氣了!”
狂歌的眼神極其認真,她第一次真正的想要和自己的過去告别,她不想要過去的夢魇再纏繞着她。
她看着顧培峰熟悉的眉眼,默默的心底歎息,她心心愛愛的少年,是何時變成了如今冷漠的樣子。
從前的他總是愛穿着一身白色襯衣招搖過市,可是,現在,看着他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愛笑的臉上盡是冷漠,稚嫩的眉宇間,也已經舒展開來,慢慢的爬上了些許的皺紋,
原來,時光已經帶走了她愛的少年,她心心念念的少年原來早在這個時候就已經變了模樣。
隻是她太傻,沉溺在自己營造出來的愛情裏遲遲沒有看出來。
顧培峰一聲嗤笑,“你說,不愛就不愛,你就淪爲陌人就輪爲陌人呀!秦狂歌,從你選擇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注定要糾纏至死。”
“也就是說,隻有你和我之間,死一個,你才肯放過我?是這樣嗎?培峰。”
顧培峰瞥過頭,讓自己不去看那熟悉的眉眼,可是溫柔的嗓音,還是在不經意間波動了他的心弦。
心在這一刻,有過瞬間的柔軟,他想過要放棄,可是,當他想到阮媛媛那張令他心動,跟能讓他一步登天的面容時,心瞬間變得冷漠僵硬。
媛媛說過,隻要他能讓狂歌去陪酒店裏的那個男人睡一夜,她就有辦法讓他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他就再也不用爲了幾萬塊錢發愁了,也不用數着指頭過日子。
這樣貧苦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狂歌,對不起,我隻能犧牲你了。
顧培峰默默的心底對狂歌說道,原本溫柔下來的眼睛,瞬間變得冷漠無比,狂歌的心裏閃過一絲失望,她曾經愛過的少年,終究是失去了。
好在,她現在有了屬于她的蓮先生,就讓她将這副疲憊不堪的身子丢棄在過去的時光裏吧!
狂歌依依不舍的看了一下,現在這一副二十幾歲的身體,眼裏閃過一絲決絕,雖然她很懷念這副身體,但是,在遠處還有個人在等着她,哪裏有着她全新的身體,她還有機會再次擁有這樣的身體。
“對,你和我之間,除非我死,或者你死,我們才能結束現在的命運糾纏!”顧培峰說的很是冷漠,語氣很是平靜,讓狂歌聽不見往日任何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