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知道,這些年那個女人早就通過他的資金,和她自己的老公一起培養了一批身手姣好,又忠心耿耿的保镖。
在他提出結婚的第二天,她的老公就下令徹底的讓冷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屈于别的男人的身下。
好在冷晖這個人算得上是君子,即使欲望來了,也隻是洗個冷水澡,這些年倒是沒有強迫過那個女人一次。
狂歌默默的在心裏吐槽到,如果你早一點強迫那女人,也許就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冷晖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被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
一路的追殺,一路的逃跑。
原本以爲自己會必死無疑,畢竟這些年自己手下掌控了一些勢力,但是,這些年他對那個女人從來未有過片刻的防備,也使得那個女人在背叛他的時候,瞬間的掌控他已有的勢力。
以死相逼的威脅,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抗。
冷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又恢複了之前相遇時的清冷,完全沒有剛才見面的輕浮和輕松。
狂歌想,即使那個女人背叛了他,他對這個女人的愛還是多過恨的吧!要不然,他不會這麽的憤怒和氣憤。
愛情,往往是一個讓人難以克服的難題,陷入愛裏的人們智商總是歸于零。
即使是發現了自己的愛人有了讓人懷疑的地方,也就自我催眠的選擇遺忘,就像她。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從未遇見過他,要不然,現在的她又何必背負如此沉重的負罪感。
“你還愛她?”
冷晖被狂歌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話,說的愣住了。
他問自己,“還愛嗎?”
也許,不愛吧!又或許他從來沒有愛過她,隻是習慣了這些年她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不愛!”很簡練的兩個字,從冷晖的薄唇中吐出來,完全不見了之前的憤怒,也許是想通了什麽吧!
“那就好,我還擔心,未來那天真的面對他們的時候,你會于心不忍呢!”
“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的,我對自己做出的決定從來不後悔。”冷晖像是在保證着什麽說道。
“哈哈,那就好。過兩天,我們一起去南海,你有時間可以出去轉轉,沒必要一直留在房間裏。”狂歌站了起來,在屋裏轉了兩轉。
冷晖也順勢站了起來,一米八五的他站在狂歌的身邊,顯得狂歌格外的弱小,狂歌皺了一下眉,向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冷晖發現她的動作,看是不解的看着她。
狂歌眉峰往上一挑,淡然的說道:“我不喜歡用仰望的姿态看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