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有些詫異的看着狂歌:“你不下去看看?”
狂歌搖了搖頭:“不了,這個地方離我家太近,萬一被我媽看到了,我就解釋不清了。這些事情,我暫時不讓家裏人知道。你懂得。”
喬山這些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你不說,我都忘記你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了。”
“我考完考試,可能要去南海縣,你到時留我一下電話号碼,我有什麽事情也方便和你聯系。你之前提的三件事情,我會在離開前,辦妥。這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每天等在我學校門口了。下午第一場考試完了之後,你安排幾個和我比試身手的人,記住,要嘴緊的。”
狂歌沒有理會喬山的打趣,而是,一本正經的安排着之後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喬山知道狂歌是怎麽想的,倒是沒有太在意。
“你抽個時間把頭發染會黑色吧!染黃毛的都是沒品位的人幹的。我可不希望,到時我手下都是一群沒有品位的黃毛。”喬山被狂歌說的三滴汗瞬間從腦門劃過。
誰告訴這丫頭,染黃毛的都是沒品位的。
他有想抽他的沖動。
狂歌瞥過頭看了看喬山有些憤恨不平的臉,微微一笑:“你看過那個做大事的人,染一頭黃毛的?如果你要跟别人談一筆大生意,你頂着一頭黃毛去,我敢保證,你還沒有進大門,就被人哄了出去。這麽不穩重,不踏實,誰敢跟你合作?這不是在屎的行爲嗎?”
“行,我說不過你。我一會就去把頭發給染回來。”喬山并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也不是一個固執的人,他覺得有道理的事情,還是會接受别人的建議。
狂歌剛回到考場沒多久,就見司馬靜正紅着脖子和人說着什麽。
她微皺着眉,就朝着人群走去,剛走到圍着的外圍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喊道:“她來了。”
瞬間原本圍在一起的人全部閃了開去。
狂歌走到司馬靜的身邊,低聲問道:“阿胖,怎麽了?”
誰知道,司馬靜什麽都沒有說,轉身抱着狂歌就哭了起來。
狂歌的眉頭瞬間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她很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顯然現在并不是一個好時機。
她抱着司馬靜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同時,眼神鋒利的掃過教室裏其他的同學,最後鎖定在宋薇的身上。
要不是這麽一鬧,狂歌還真沒有發現,原來宋薇也和她一個考場,還真是冤家路窄幾個視狂歌爲眼中釘的人竟然都和她分在了同一個考場。
宋薇見狂歌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看什麽看,又不是鬧得。你這麽盯着我看,是什麽意思?”
狂歌沒有理她,隻是靜靜的将視線收了回來,“沒事了吧?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司馬靜帶着濃濃鼻音說道:“沒事,真的,剛才不過是個小誤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