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你是承認武潇所說的,你打擾了她的學習?”秦狂歌今天的表現讓文靜很是刮眼相看。
以前班上也發生過幾次類似事件,但是,基本上秦狂歌都很少爲自己辯解,今天的她真的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驚喜。
司馬靜一臉擔心的看着狂歌,心裏不斷的罵道笨蛋,就算真的做了也不能承認啊!就這麽承認不是自尋死路嗎?
但是,狂歌一點也沒有擔心,隻見她不緊不滿的轉過身,一雙烏黑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笑意。
但卻死死的盯着武潇略微有些不安的臉,“文老師,我隻是說,自己并不是太清楚自己剛才有沒有做武潇同學所說的動作,但是,有一點,我倒是想問問武潇同學,在我的椅子和她的桌子之間保持着一定的縫隙的情況下,她是怎麽就一口咬定是我晃動椅子打擾她學習的呢?”
武潇被秦狂歌這麽一問,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就低下頭傾着自己看了一下自己桌子和狂歌椅子之間的那個分界點。
果然,如狂歌所說她的桌子和她的椅子之前确實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可是,可是,她記得剛才明明就是緊挨在一起的啊?
武潇的臉上劃過一絲的不解和懊惱,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狂歌淺笑的臉,恨不得上去撕了她臉上的笑容,可是,現在她不能。
文靜聽了狂歌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走進了仔細一看,事實果真如狂歌所說。
“剛才你說,你一直在背課文,那你現在背就背給我們聽聽,讓我們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自己所說,你一直都在認真的背誦課文?”文靜并沒有因此而放過狂歌,反而略微有些刁難她道。
狂歌點了點頭,合上課本,眼睛目視前方,一字不差的就把課文的内容背了下來,
班裏的其他同學也都被狂歌給驚住了,也導緻事後,班裏的同學們都開始瘋狂的拿着課本讀書,誰也不想被這個之前還毫不起眼的女生給比了下去,即使現在的她漂亮的讓人覺得驚豔。
等狂歌背完之後,文靜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
“武潇,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要說?你說說你們,這些孩子小小年紀不好好讀書,隻知道耍些自認爲很聰明的小手段,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當老師的放在眼裏?啊?人家秦狂歌病愈今天第一天來上課,在沒有學過這篇課文的情況下,隻花了這麽短短的幾十分鍾就背了下來,你說,你們好歹還坐在教室裏聽了好幾節課,都沒有一個人能背誦下來。還好意思去找别人麻煩,我替你們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