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三弟可定要記得與我說一說,這其中的奧妙,讓二哥我也漲漲見識。”
箫曉笑道:“那是自然。二哥,現在情況如何了?”
段譽道:“大哥還在與幫中人說話,目前,還沒有任何動靜。”
此刻,喬峰看見箫曉與段譽在聊天,于是走過來對箫曉道:“三弟,你如今已經恢複了之前的面貌,是時候讓我給你們引薦一下,我們丐幫的重要人物了。”
箫曉點點頭,拱手道:“但憑大哥做主。”
喬峰高興的點點頭,帶着箫曉與段譽,走到一位白胡子老頭面前,道:“這是宋長老,是本幫的元老,他當年闖蕩江湖之時,恐怕你們還沒有出世呢。”
段譽連忙拱手道:“久仰,久仰。”
箫曉也跟在後面拱手道:“久仰,久仰。”
說着抱拳行禮。
宋長老微笑着還了一禮。
喬峰又對着宋長老道:“這兩位是我剛剛結識的義弟,這位是段譽,我的二弟。這位是王玉嚴,我的三弟。兩位都是青年才俊,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剛才三弟的武功你也看見了,已經是一流高手了。”
宋長老笑着點點頭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幫主能與這樣的兩位少年英雄結爲異姓兄弟,是幫主的福分,也是丐幫的福分。以後兩位成爲了武林泰鬥後,還望多多關照丐幫的兄弟。”
箫曉禮貌回道:“宋長老果然不愧爲一幫的長老,說話做事都是一股大家風範。”
商業互捧,就是你碰我,我碰你。大家開心就好。
段譽倒是當真起來,惶恐道:“什麽武林泰鬥,我不過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罷了,倒是我的三弟,真是一位英雄豪傑。而大哥,就更不用說了,是一位頂天立地的漢子。我爲能與這樣的人結爲兄弟,而感到驕傲與自豪。”
宋長老微微點頭,這是一個愣頭青啊。
喬峰又帶着二人去見另外一位矮胖老人,道:“這位是奚長老,是一位外家高手,我曾在十多年前,向他讨教武功,他之于我,是亦師亦友,我很尊重他。”
奚長老是一位直性子的人,聽到喬峰在自己結拜兄弟前如此高度評價自己,給足自己面子,非常感動,也爲自己居然聽信全冠清的讒言,而感到慚愧。
喬峰看見奚長老的模樣,很是感到欣慰,奚長老還是一位明事理的長老。他正準備帶着二人繼續見幫中其他長老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雜音,仿佛有很多人奔跑而來。
隐隐間,還能聽見對面有聲音傳來。
“幫主在哪裏?趕緊找到幫主。”
“怎麽幫内還出現了叛徒,簡直可恨。”
“他媽的,老子居然上了那幫狗日的當,老子要剁了他們。”
箫曉看見這些,知道大局已定,剩下的,就是見招拆招了。
轉眼的功夫,聲音越來越近,隻見傳功長老、執法長老與大仁、大勇等各舵的舵主,率領幫内的兄弟,一起趕到這裏。
喬峰見此,連忙運用内力道:“請剛來的幫内兄弟就地坐下,我有話要說。”
衆人紛紛應道:“聽幫主的吩咐。”
喬峰見坐下的衆人,都守着幫裏的規矩,内心定了幾分,微笑道:“我們丐幫是第一大幫,百餘年來都是如此。但是幫中的人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說明就好,沒必要爲了一時的意氣之争,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箫曉心中在爲喬峰暗暗叫好,聽聽,這語氣,這手法,誰敢說喬峰是一個粗人?大嘴巴抽他。
喬峰真是一個外面看上去粗狂的漢子,但是内心卻是清楚明白極了。
幫内衆人聽到喬峰這麽說,頓時放松下來。
此時,坐在喬峰右邊的一位老乞丐站了起來,道:“既然幫主這麽說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是一個粗人,隻知道聽命行事。但是今天,我想問一問,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你們讓人把我們這麽多人關在太湖中的一艘小船之上,是個什麽意思?”
箫曉定睛一看,這不是丐幫的執法長老白世鏡麽,一個原本鐵面無私,後來被馬夫人勾引,陷害喬峰的那個好色之徒。
但是現在,他還是那個鐵面無私的執法長老。
宋長老聽見白世鏡如此質問,臉皮不禁一緊,大聲道:“白兄弟,我們這麽多年同生共死,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對你們自然是毫無惡意的。”
白世鏡不滿宋長老的回複,繼續道:“宋長老說我們多年的生死與共,對我們毫無惡意,但是我與傳功長老等衆人,被囚禁在三艘船上,而船是停泊在湖中央,而船上堆滿了柴草硫磺,并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想逃走,就立刻防火燒船!”
“宋長老,事情都發展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想說,你毫無惡意嗎?你連我們這些兄弟的性命都想拿走,難道不需要給我們大夥一個說法嗎?”
宋長老聞言,歎了口氣道:“唉,我原是不同意這樣做的,确實,确實做的有點過分,對自家兄弟,怎麽可以下這個狠手。這,這,這以後可怎麽見面啊!”
說完,就看着陳長老不說話了。
白世鏡拱手道:“大家睜開眼睛看看,就是我現在指着的這個人,他騙我們上船,說是奉了幫主的命令。如果不是他搬出幫主的命令,我們怎麽會毫無戒備的,就全部一起上船去。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那漢子吓得渾身發抖,顫聲道:“弟子職位地位,怎麽會做這種欺上瞞下的事情,還望幫主能爲我做主!我……我不過是……我不過是受了他人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