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剛才系統君氣急敗壞的樣子,如果把這一招用到鄭伊健身上,系統君會不會氣瘋。其實,系統君的擔心真是多餘,雖然她心裏是想嘗一嘗鄭伊健鮮肉時期的味道,但是她并沒有打算不積極完成任務啊。
她隻不過準備反其道而行之,先和包文龍談戀愛,然後毫無緣由的甩了他,讓他去找黃蕾療傷。多好,最多系統君說她始亂終棄。
可是,爲了任務的完成,她又有什麽法子呢,一切爲了任務!
唉,再次長歎一口氣,這幾部電視劇來回切換,她的思緒有些缥缈,不能專注集中,萬一說錯台詞就尴尬了。
思緒拉回來,她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正氣,但是實際一肚子壞水的全冠清。如果,假如,把他現在幹掉,是不是喬峰這條線,會好攻略很多?
試試看呗。
箫曉扭頭看向喬峰道:“大哥,這個人是誰?爲何對你如此無禮?是幫内的弟子嗎?”
喬峰向箫曉解釋道:“三弟,他叫全冠清,是八袋舵主,在幫中地位僅次于十六位長老,掌管着大智分舵。”
“哦?那就是說,他隻是一個分舵舵主了?連長老都不是?”
喬峰愣住了,不明白箫曉此話何意,不過還是回答道:“是,他現在還未晉升爲長老。”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哥。”箫曉一臉嚴肅,“既然他連長老都不是,說明他對幫内并沒有重大的貢獻,既然如此,他如何敢對你不敬,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
全冠清此時才開始反複打量起箫曉來,本來箫曉站在喬峰旁邊,并不顯眼,一開始,全冠清并沒有注意,畢竟箫曉個頭不高,氣勢又完全被喬峰蓋住。
隻是,此刻,箫曉的言語如此犀利,他不得不多做思量,想知道箫曉到底是何方人物,爲何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時刻,待在喬峰身邊,會不會令他們的計劃出現不可預計的變數。
“請問幫主,這位斯文俊秀的公子是?”全冠清抱拳問道。
“他是我的三弟,叫王玉嚴,武功高強,足智多謀。”喬峰向幫内衆人重新介紹,“他旁邊站着的這位身穿白色衣服的,是我的二弟,叫段譽,從小熟讀經書。”
段譽聞言,朝衆人拱拱手,但是衆人反應都很冷淡。
這下,就算段譽再遲鈍,也發現不對勁了。段譽瞧了瞧喬峰,又瞧了瞧箫曉,湊到箫曉耳邊道:“三弟,我覺得情況不太對。”
箫曉笑笑:“你跟在大哥身邊,肯定安全。”
段譽道:“我有淩波微步,還能被人抓住不成。我就是擔心大哥這邊的情況,那個叫全冠清的,好像不懷好意。”
二人聲音雖低,但是全冠清就在喬峰的對面,多多少少也聽到了幾句“全冠清”“不懷好意”等話語。
全冠清再次抱拳道:“沒想到幫主這麽有雅興,在外探查馬副幫主的情況時,還能結交到兩位兄弟,我等自愧不如。”
喬峰皺眉道:“我與二弟、三弟結緣,是因爲采花大盜一案,與馬副幫主的事并無關聯。”
“那幫主爲何認爲,此事與慕容複無關?”
“我隻是猜測,當初在洛陽時,聽到馬二哥死于鎖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當時就想到了姑蘇慕容氏的絕學,認爲除了慕容氏以外,沒有人可以用馬二哥的絕技來傷他,隻是,這幾日,我反複思量,總覺得其中另有文章。”
全冠清擡眼望了望喬峰道:“還望幫主明示,我等愚昧,想不到這其中另有什麽文章。”
往常的全冠清做事八面玲珑,從來不把話說死,可是今天,他屢次對自己發問質疑,同時,幫内的衆人神色與往常很是不同,在其中定有蹊跷。
喬峰不回反問道:“傳功與執法兩位長老,現在在哪?”
全冠清低頭道:“屬下今日并未見到傳功與執法兩位長老。”
喬峰再次問道:“那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現在又在何處?”
全冠清回頭向一名七袋弟子問道:“張全祥,你們舵主今日去哪裏了?爲何現在還未出現,到底還把不把幫主放在眼裏?”
張全祥看見全冠清點名問自己,先是一愣,然後磕磕盼盼道:“我,我……我不知道……”
喬峰聞言大怒,喝道:“張全祥,你爲何不敢與我對視,是不是做了虧心之事!說!是不是你殺害了方舵主!”
喬峰本就功力深厚,這一聲吼,有點類似于少林寺的獅子吼,一瞬間可以震懾敵人的心神。
張全祥聽見喬峰如此厲喝,本就心神不甯,這下,更是全都說了出來:“沒有,沒有。我怎麽會殺方舵主!他明明好好的在那,沒有死,沒有死!”
“那是誰幹的。”喬峰怒目圓睜,仿佛怒目金剛。
張全祥渾身發抖,不敢回答,眼神卻布自由主的朝全冠清望去。
喬峰此時已知大亂将至,就算傳功與執法等長老無礙,也定然處于危險之中,否則不會不來林中支援自己。于是,轉身面向四位長老道:“請問,到底出了什麽事?”
四位長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誰也不先說話。
箫曉見此情景,微微一笑,左手屈指一彈,悄無聲息的彈向全冠清,同時施展古墓派輕功縱身向前。
全冠清本全神貫注提防喬峰,沒想到旁邊的箫曉動了。本來喬峰介紹箫曉時,說她武功高強,他認爲不過是喬峰了全自己兄弟的面子,況箫曉的賣相怎麽看都像小白臉。
哪有一個小白臉武功高強的,哪有武功高強的人會去做小白臉。
所以,經驗主義要不得。
當箫曉縱身躍來時,全冠清反應過來,正準備應對,沒想到,胸口一麻,瞬間失去了抵抗力,然後就被箫曉欺身接近,扇子啪啪啪點在身上,頓時覺得疼痛難忍。
等衆人反應過來時,箫曉已經拖着全冠清縱身回到喬峰身旁,得意洋洋道:“大哥,這樣的人居然能做分舵舵主,實在讓我很訝異,我還沒使出力氣,他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