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爲大理人,居然沒去過無量山?聽說那風景可好了!”小昭在馬車内也特别興奮,叽叽喳喳說個沒完。
“沒呢,我,往常都待在家裏,很少出門。”段譽有點羞澀。
“那你家一定很大了,要不然怎麽會不出門。”小昭随口回了句。
箫曉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小昭你真相了。
皇宮,你說大不大?
王府,你說大不大?
“終于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這幾天過得真是波瀾壯闊。”箫曉感歎道。
等馬車行了大半日,太陽都快下山了,箫曉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約好了那位同爲穿越的女子來府内一叙,這還叙個毛線。
以後也不會回來這裏了,會不會再遇見這個女子,都不好說。
問題是那位女子會不會以爲她故意避而不見?她要是到處說她是女子的事,那對以後的劇情可是一個不小的阻礙啊。
箫曉想到這裏,皺起了眉頭,最近好像不是很順利。突然遇到一位同爲穿越的女子,又遇到一位神秘的道姑。這兩件事,都沒有全部解決,尤其是那位道姑,易容術牛逼的很,一個不注意,就容易着道。
段譽除了觀賞沿途的風景,也一直在注意着箫曉,看見箫曉皺起了眉頭,關心道:“三弟,在想什麽?”
“啊,在想我們去了無量劍宗以後,接下來做什麽?”
“接下來不是與馬老爺一起觀看比劍大賽?”
“看完以後呢?我們可不會和馬老爺一起回府了。”
“那我們去哪啊,公子?”小昭聽說不回去,也好奇起來。
“到時候再說吧。”箫曉淡淡道。
晚上,馬車停了下來,在一家客棧休息,再行一日的距離,第二天就可以到無量劍宗了。所以大家都很興奮,整家客棧,幾乎一半的房間都被馬五德包了。
照例,箫曉與段譽一屋,小昭與鍾靈一屋,兩人的屋子就在隔壁。
箫曉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緩解下胸部的束縛,讓胸部釋放出來,讓心靈得到呼吸。可惜,這裏是客棧,耳目衆多,哪裏敢洗澡,再說了,洗澡還要小昭伺候着,不然誰給她裹胸。
所以,當段譽熱情喊她洗澡的時候,她拒絕了,含淚拒絕。
“二哥洗吧,我這幾日都沒流汗,男子漢大丈夫,幾天不洗澡算什麽。男人味更足!”箫曉在那睜眼說瞎話。
段譽一臉疑惑,箫曉明明昨天早上比武,下午打架,晚上還去青樓鬼混。身上不說别的,胭脂味、汗味,總是有的吧。
這會怎麽就沒流汗了?
帶着一腦袋的疑惑,段譽走進了木桶,熱熱的水浸過他的脖子,瞬間呻吟出聲:“啊,舒服啊。沒有什麽比在旅途中可以洗澡更放松的了。”
箫曉在凳子上,看上去毫無表情,但是手裏微微顫抖的茶杯,出賣了她内心深處的凄涼。洗澡就洗澡,一個大男人,洗澡呻吟是什麽鬼。
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
箫曉把手上的熱茶一口喝光,歎了一口氣,這茶遠沒有馬老爺家裏的茶葉好,湊合喝吧。
“三弟,三弟。”
“怎麽了二哥?”
“好幾天後背都是匆匆胡了胡,今日正好有空,三弟你來給我擦擦後背。”
……
段譽,你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你讓一個黃花大閨女幫你擦背?
那得加錢!
“二哥倒是會享福。”箫曉暗自歎口氣,還是準備向現實屈服。
“三弟的口氣,莫非不樂意幫二哥擦背?如果你真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段譽的聲音又響起。
“咱們是兄弟,這有什麽不樂意的,隻是,我從未幫人擦過背,二哥可不要嫌我手藝不好。”
箫曉繞過屏風,看見段譽泡在桶裏,就露出一個頭,滿臉通紅,想來這熱水澡洗的挺舒服的。
段譽指了指挂在屏風上的白布道:“就用這個布擦,胰子在左邊,麻煩三弟了。”
水很清,朦胧中,箫曉仿佛看見了段譽赤裸的身體,幸好,隻能看見上半身,箫曉自我安慰。
話說别看段譽瘦瘦的樣子,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後背線條分明,看起來也常做運動的樣子。
箫曉拿起毛巾,放到水裏,濕了濕,就用力給段譽擦起背來。嗯,手感不錯,有點肌肉,而且皮膚很光滑。往下,往下,再往下,快到臀部的時候,箫曉停住了。
再往下就限制級了。
“三弟雖然是第一次幫人擦背,但是力道剛剛好,很舒服。”段譽表揚道。
真是謝謝你了,換個表揚方式吧。
“用胰子吧,這幾天出了不好汗。”說完,段譽還站了起來,箫曉就看見一個結實的臀部突兀的出現在她面前,她咬緊牙關,這是打算色誘?
然後,段譽又很快蹲了下來,趴在桶邊,撅起屁股道:“這個姿勢,更方便三弟擦背。”
箫曉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還是倒三角呢。
水珠沿着結實的背部從上往下流淌,年輕男子光滑的背部在燭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突然收緊,哦,那下面就是臀部了。
箫曉突然用手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不然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拿起胰子,沾沾水,把段譽的後背整個擦了一遍,手不可避免的觸摸到了段譽的背部,皮膚真光滑。
箫曉此刻還沒覺得什麽,段譽的身子突然繃直了。
段譽感覺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正在誘惑似的摸着他的後背,他又想起了那天夜裏,他看見的那個國色天香的箫曉,那個比他以前見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還要美麗一百倍的箫曉。
頓時,緊張起來。仿佛此刻在他身後的不是他的三弟,而是一個與他三弟長的一模一樣的絕色女子,在幫他擦背,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砰拼命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