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候說的挑戰誰?爲何朝向自己這個方向?
她可不認識這個人啊。
大家紛紛向箫曉這個方向看過來。
“你說劉候說的是誰?”
“是不是和他一直有矛盾的裘丈啊!”
“裘丈又不在那個方向,裘丈在劉候的後面啊。”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管家發話了:“劉候,既然馬老爺定下了規矩,就要按照規矩來,你想挑戰誰,要等那個人進入擂台勝利後,你才能有挑戰的資格。現在,還隻是初賽,剛開始第一場,你就到處挑戰,那這比賽還比不不了?”
劉候看見管家臉色陰沉,就憨厚一笑道:“我是大老粗,就是想與王公子切磋切磋,哪裏顧得上比賽規矩,您也别生氣了,我按照規則來還不行嗎?”
說完,笑嘻嘻從擂台上翻了下來,然後走到箫曉面前道:“我等你,希望你能赢。”
箫曉一臉懵逼。
幹嘛要挑戰她?
她看起來好欺負的樣子?
她昨晚追蹤土行者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她施展輕功了,就算武功不行,輕功大家還是識貨的吧,這個劉候哪裏來的底氣要挑戰她?
圖啥呢?
幫土行者報仇?想通過她立威?
段譽也一臉好奇,拱手向劉候問道:“這位壯士,你爲何單單要挑戰王弟?”
劉候龇着嘴道:“俺是一個粗人,隻是劉道姑剛才吩咐我,要我挑戰王公子,我就聽了。”想了想,又道,“她對我很好。”
“投奔馬老爺的人裏面,是不是隻有一位是道姑打扮?”段譽想了想道。
劉候憨厚的點點頭:“對,在你們沒來之前,就她一個女的。”
箫曉摸着下巴在那咂摸起來,如果眼前這個一身肌肉的男子是真憨厚的話,那他說的話可信度就很高。
換句話說,還是那位一心想知道土行者現在在哪的一身道姑打扮的女子,想爲土行者出頭。
隻是因爲土行者昨晚說,今天要挑戰她。
那個女子看起來年紀不大,難道她與土行者的關系很好?
就在箫曉仔細咂摸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馬五德看到了這一幕,也沒出聲,隻是拿起茶碗,細細品嘗,臉龐被拿起茶杯的手遮住了,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很快,第二場比賽開始了。
第三場比賽,第四場比賽。
比賽結束的都比較快,因爲大家對對方的招式都比較熟悉,而且又不是打生打死,因此,直到第七場比賽結束,也沒有人因此受到很重的傷。
“第八場比賽開始,請抽到8号的人站出來,到擂台中間來。”管家大聲道。
箫曉也不含糊,腳尖輕輕一點,就從衆人頭上飛了過去,輕盈的落在了擂台的中間。
“好輕功!”有識貨的人立刻鼓掌。
小昭笑容滿面,自己小姐的輕功那是獨步武林的,她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鍾靈兩眼放光,真的好帥!
段譽在一旁又高興又難過。高興自己的兄弟武功高,人又帥氣。難過他隻能是自己的兄弟。
另外一個也抽到8号的人此刻也落到了擂台上。
“嚯,是他啊!”人群中立刻有人驚呼。
“怎麽了,怎麽了?他是誰?”段譽好奇道。
旁邊的人看了看段譽,道:“你是這位俊俏公子的同伴?”
段譽點點頭:“對,他是我的朋友。”
那人幸災樂禍道:“那你可要讓你的朋友小心點了,碰上了這個人。”
“怎麽說?”
“他叫韓飛,是最近半年才投奔馬老爺的,聽說他以前是镖局的總镖頭,後來因爲被小人排擠,索性辭去了總镖頭,浪迹天涯,後來到了咱們大理來,聽說馬老爺樂善好施,就投奔來了。”
“這也沒什麽啊,很正常啊。”段譽不解道,“我兄弟武功也不錯,你幹嘛讓他小心?”
“呵呵,這隻是其一,其二,”那個人頓了頓,“他這個人孤僻的很,從不與人多說話,沒人知道他師承何家,這也就算了。又沒打算結親家,管他呢。但是,後來,有一位武師看不慣他一副沒表情的樣子,就特意找茬打架,你猜怎麽着?”
那個人還賣了個官司。
這樣一說,鍾靈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了,在一旁忙道:“後來怎麽着了?沒打起來?”
那人一看,喲,一位清秀佳人問話了,自然回答起來更有勁了。
“當然是打起來了啊,如果沒打起來,那我們哪知道他這麽厲害啊。簡直是打的轟轟烈烈,熱熱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