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個人,看身形,十分瘦弱,因爲其沒有蒙面,所以死活不敢回頭,隻是一個勁往前蹿。
要不是箫曉對此地形不熟,隻能任由對方在院子裏竄來竄去,以箫曉的輕功,早就把對方抓住了。
雖然箫曉抓不到對方,但是緊追不舍,對方也沒有辦法甩掉箫曉,正在暗自心驚。
“鍾靈,用你的閃電貂咬他。”箫曉突然發話了。
此刻,因爲外面的動靜,已經從房間裏陸續出來不少人了,箫曉不想鬧出太大動靜,畢竟,她還沒化妝呢,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身後,怪涼的。
鍾靈應聲道:“好。”然後右手一拍右邊的腰帶,一隻萌萌的貂兒竄了出來,鍾靈指着一直在前面逃竄的那個人對閃電貂道:“去!”
閃電貂得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的就蹿到了對方的身上,隻見對方突然停下,然後猛地在身上拍了起來。
但是閃電貂在對方的背上、胸前、頸中,迅捷無比的跑來跑去,抓來抓去,不一會兒,那個人滿身都是給貂兒抓出來的血痕。
借着月色,箫曉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在飯桌上叫嚣明天要和她一較高下的土行者,箫曉皺起了眉頭,原本以爲這個人隻是讨厭了些,嚣張了些,但是從剛才的行徑上看,這可是一個小人,睚眦必報的小人。
箫曉不知道這吹進屋的白煙是什麽,但是想來,不是迷煙就是毒煙,現在看來,大概是迷煙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們剛住進來,土行者就打聽到了地方,還起了歹毒的心思。這心思可是沖着小昭和鍾靈來的。想到這裏,箫曉扭頭對鍾靈道:“咬他手臂。”
鍾靈聽見箫曉的聲音,嘴裏發出噓噓的聲音,隻聽見一聲凄厲的叫喊:“啊!”
閃電貂的手後就迅速跑回到鍾靈身邊,随即鑽入到鍾靈的腰間皮囊裏。
“啊!手臂麻了,有毒,有毒!”土行者癱倒在地上,在那直叫喚。
“段兄,你在此地看着,誰也不許查收,我回屋收拾下馬上就回。”箫曉說完這句話後,就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回到了屋子裏。
小昭在門邊緊張的問道:“公子,沒事吧?”
箫曉搖搖頭:“沒事,不過,我們大概要換房間了。”說完指了指已經被破壞的大門,但還是把大門虛掩了起來。
“快,給我化妝,不然我沒法出門。”
小昭驚道:“好好,馬上。”說完,就從包袱裏拿出東西,兩人跑到屋内,在屏風的遮擋下,迅速給箫曉重新化了妝。
雖然箫曉頭發濕漉漉的,但還是用發帶束了起來。箫曉用内力把頭發稍微蒸幹了點,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看上去很大的院子裏,已經擠滿了人,三三兩兩一起,不斷在竊竊私語。
還有好像小厮的人在旁邊不停打量着在地上躺着,捂着胳膊慘叫的土行者。
箫曉在旁邊道:“麻煩讓讓。”
衆人分開一條道讓箫曉走了進去。
段譽看見箫曉已經恢複成往日的模樣,感覺萬分詫異,剛才明明就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姑娘,怎麽這會子又變成了一位俊美非凡的公子?
是他剛才眼花,還是美麗到一定境界,男女看上去都一樣?
“王弟,你走後,我就一直在這看着,沒有人來碰過任何東西。”段譽忙道。
箫曉點點頭,朝周圍拱手道:“可能麻煩一下諸位,有誰願意幫忙通傳下馬老爺,告訴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地上躺的這位叫土行者,相信大家都認識他。我們今天初來乍到,并沒有與任何人發生沖突。”
“可是剛剛我們在洗澡的時候,發現土行者拿着竹制的管子朝我屋子裏吹着白煙,我不知道這個白煙是什麽東西,但是想來,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于是我就追了出去。”
“現在,他自作自受,被我同行者的貂兒咬了一口,現在要帶他一起去見馬老爺,必須得問清楚,是他自己這麽做的,還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旁邊的人聽見這話,立刻讨論了起來。
“土行者不是說明天早上要單挑一位新來的公子嗎,是眼前這位嗎?”
“土行者的最擅長的就是逃跑,居然沒有逃過這位公子的追捕,可見這位公子輕功卓絕啊。”
“哼,這個家夥,我早看他不順眼了,賊眉鼠眼的,現在看見來了兩個大姑娘,保不齊對人家動了什麽不該動的心思,這下好了,被人家撞見了,抓個正着。”
“你看他叫的那麽凄慘,手臂都腫了起來,會不會是中毒了?”
“呸,這不是他自作自受?活該!”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管家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這副場景,頓時愣住了。
然後箫曉趕忙走到管家面前,指着地上的土行者,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并要求要帶着土行者去見馬老爺。